他们言归正传,举杯祝南涔十八岁生日快乐。因为南涔是第一次喝酒,怕她喝醉,让她不要喝完。
江明森一饮而尽,吃了一口菜:“三年前,我第一次在课堂上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姑娘灵动,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机灵劲。我当时就在想,这姑娘一般人骗不到。”
这话,让三人都笑了。
接着,他又说:“砚歌,你是怎么骗到南涔同学的?”
“二两抄手。”
他说笑:“想当初,我骗唐教授那是相当费时费力。二两抄手,你就答应了,太便宜这小子了。”
江临声在桌下握住她的手,将挑干净刺的鱼肉放进她的碗中:“爸,我这不是常常听你在家里念叨说你想要把一学生拐回家来当女儿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拐回家?我说的明明就是如果我要是有像南涔这样的女儿,此生当无憾。”
“是我。是我。我想要把阿南拐回来。”他转头看着她,眸间情愫,缠缠绵绵的绕。
她喜欢江家的氛围,喜欢他们相互之间的轻松调侃,喜欢萦绕在这间屋子的烟火气息,每一个镜头,都在她的眼底被定格成纪念徽章。
唐幼薇一个劲地让南涔多吃点,说她太瘦了。这样刚在她碗中落下,另一样又夹了进来。
她推迟:“师母,我吃不了这么多。”
“慢慢吃。”
江临声从她碗中夹走一些,说笑化解她的处境:“妈,你这是只打算招呼阿南这一顿饭吗?”
“你小子。”
江明森端起自己的碗放在她面前:“来,你帮我夹。”
她推开他的碗:“自己夹。”
“那我帮你夹。”他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她的碗中,像是在哄生气的小孩。只是怕儿子的玩笑话,伤了她的热情。
这一幕幕,如同电流在南涔的心底颤过。她在感知一份温馨,里面有爱情,有亲情,他们会是相扶到老的伴侣。
他会与她拌嘴,也会宠她的小情绪,将生活的烦忧排解出她的世界,守护着这一份历久弥新的可爱笑容。
她将围绕着两人所弥漫开的情意去对照父母相处的局面,忍不住端起手边的酒,饮了一大半。
江临声连忙劝阻:“不要喝这么急,容易醉。”
“没事。”她觉得这酒,是挺好喝的。只是为何,头有点晕晕的?
南涔单手撑着脸颊,红晕在她脸上肆意描摹,听着三人的家常话,笑容朵朵开花。
江临声起身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给她束在脑后。
她摸了摸松松的马尾,拉起他的手腕看了看:“你手腕上怎么会有橡皮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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