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还没尽灭外敌,太极宫中的罗网便已布下!”
“那就布吧!”
李景恒大手一挥,毫不在意道:
“景恒平生之志,只为大唐百姓,只为天下黎民,敢阻挠者,皆视为外敌,一并诛之!”
“你……”
李靖眼中瞳孔骤然一缩,慌忙看了一下四周,但就在这时,李景恒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药师先生已是身埋黄土,无念无忧之人,又有何惧?”
“老夫有何可惧?但你年近二十,正是当打之年,不惧?”
李靖眉头紧皱,冷冷的看着李景恒道。
“哈哈……六十老翁何所求?二十少年何所求?”
李景恒仰天长笑,一字一顿道:
“唯大唐万年尔!”
“你……”
李靖眼角微抖,但望着面前的李景恒,却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
一时间浑身热血沸腾,李靖望着桌案的两张白纸,“动静”二字,终是肩膀一耸,仰天长笑道:
“哈哈……既然二十少年决心已定,六十老翁又有何可拦?”
“德奖!!!”
李靖大吼一声。
“踏踏踏”一阵脚步声,“咯吱”一声响,房门推开,李德奖快步而入,脸布满了震惊。
自从李靖闭门谢客一年,李德奖什么时候听过李靖大吼一声?
这会儿还以为李靖跟李景恒打起来了,慌忙推门赶来。
但进来一看,却只见满是微笑的李靖和李景恒,整个人当即如释重负,可也纳闷至极。
“父亲何事?”
李德奖拱手问道。
李靖一时不答,只是手提毛笔,在桌案的白纸笔走龙蛇,“唰唰唰”写下一连串大字。
然后掀起白纸,扔在地,冲着李德奖道:
“把这交给尉迟恭,就说是李靖今生最后一道奏折。”
“是!”
李德奖拱手点头,将地的白纸拾起,定睛一看,眼中的瞳孔骤然一缩。
抬起头深深的望了一眼李景恒,当即将白纸叠好收入怀中,转身跑出了房间。
李景恒同样看到了白纸的字,却面色如常,依旧有礼的一拱手:
“多谢药师先生。”
“理应如此,景恒何需言谢?”
李靖缓缓一摇头。
也就在这时,“咕咕”一声响,一只鸽子突然从窗户外飞来,不偏不倚,正好停在书写大字的桌案。
李景恒眼角微抖,发现鸽子的腿绑着一张小纸条,竟然是一只信鸽!
而望着这只信鸽,李靖的面色陡然森然,双眼也一片冷冽。
可看着身旁的李景恒,李靖却是苦涩一笑:
“好运的小子!”
“药师先生此话何意?”
李景恒眸光一闪,死死的盯着李靖,话虽如此,但心中已有大致的猜测。
李靖避而不答,也不管桌案的信鸽,只是提起毛笔,继续在桌案书写大字,可白纸的“静”字不知为何,毫无静意!
“练字吧!”
“……好。”
李景恒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靖书写的“静”字,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收敛心神,一心练字。
但笔下的“动”字,已经锋芒初显,森然密布。
而就在信鸽飞入李府的那一刻,一匹快马也正从远方飞快朝着长安城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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