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黑影为何要将师尊变成术狼?
这其中有何因缘?
时璞玉又往后翻了翻,后面除了一些图册便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还有几张被撕掉的痕迹。
时璞玉拿手摩挲了半天,实在参不透这其中有何变数,便将这书塞进怀里,踏踏实实的将其他书放回原位。
她整整放了三天才将所有杂乱的书籍归位,然而这三天内,她不论是自己睡着还是无缘无故的打瞌睡,都会重新梦到那个不甚真切的梦。
头晕,还有一丝害怕。
时璞玉心想,她不会是糟了什么妖邪了吧?又想,什么妖邪敢在胥用山搞事。
她多半是因为陪着师尊闭关,被冻出了毛病。
几日后九月十九便是众仙门聚会的日子。
裴琢愁的脸都青了。
他发现每次变身入梦恢复后,能够坚持的时间都超不过四个时辰。
然而,仙门大会需主持整整三天。
他需要时时刻刻高度集中自己的精力,半分懈怠也不能有。
关键是如何坚持,他最多也就保持四个时辰的人身,总不至于每过四个时辰就找借口离开吧。
找什么借口,渴了?饿了?内急?
他这种段位的灵修,辟谷是基本功,拿这借口搪塞众人,别说在仙门大会上立威了,笑也要被人笑死了。
这天司齐来送仙门大会的拜贴,行至裴琢的寝殿正见时璞玉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寻摸什么。
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拍了拍时璞玉的肩膀,吓得她魂飞魄散差点原地跳起来。
“司齐,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吓死我了!”
司齐不以为意甚至像捏住了她的短处:“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说说,你又闯什么祸了?”
时璞玉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的无奈:“没,就是想借师尊的灵器使使,结果师尊不肯借。”
“所以你打算偷?”司齐佯装意外,说的话也分外的大声,吓得时璞玉急忙上手去捂他的嘴。
“你喊什么喊!”
司齐趁机躲过时璞玉的辖制,推门进了裴琢的寝殿。
里面裴琢正出浴,头发湿答答的贴在背上,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衾衣。
司齐挑眉看了看门外踌躇的人儿,又瞧瞧一脸淡漠的裴琢,心中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丫头应该没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癖好吧?
……
裴琢使了个仙法,背后的黑发便瞬间干透,他将头发全部放在身后,黑亮如缎,柔顺如丝。
末了,剑眉微扬,问司齐:“你笑什么?”
司齐将手中的拜贴全部放在书桌上,拍了拍手,指着门外踌躇不已的时璞玉道:“你徒弟正烦心呢。”
“她烦什么?”
裴琢才是烦的冒了烟,就差原地起火殒身了。
司齐摇摇头,“你们不是一向师慈徒孝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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