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喜欢上你的。
周禾悎把这句话吞了下去,詹鸢笑着反问:“所以现在你觉得我不善良,不干净,不处处为人着想了?”
周禾悎依旧脸红着说:“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不仅是这个样子,你……我看不懂。”
詹鸢吐槽道:“你一个十七岁的人能看懂什么?”
周禾悎虽然算人间才俊,但总归是十七岁少年。
十七岁能懂个什么?欲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罢!
承天殿正是皇上宴请何丸,接见玄疆的地方。此时里面的氛围非常紧张,周子铭接受了玄疆的提议来测试他,玄疆依着他出的题目进行测算,但算到现在,三道题却一道也没算出来。
周子铭的脸冷若冰霜,玄疆算着算着,额角渗出汗来。
周子铭果然还是更胜一筹,他给玄疆出的题是宇天监算了几十年还未能完成的课题,以宇天监诸多神官齐力都需百年时间,玄疆靠这么一会儿又能算出什么结果?
玄疆这一下意识到自己大意了,过于盲目地挑衅了周子铭,将自己落入了两难的地步。
皇上时时刻刻盯着他的推演过程,所有人都知道,要是玄疆给不出正确答案,那等着他的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罪可处死!
何丸也被这场面惊呆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天伦山的高层狗咬狗?
玄疆抬头看周子铭,他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样子。
这一刹那,玄疆笑了,笑自己不自量力,自以为成了天伦山掌门,在实力上能和周子铭一较高下!
周禾悎的马车及时赶到,詹鸢从车上下来,还没踏上台阶就感受到大殿里一股威压之气。
这种气场只能是周子铭发出来的,他在干扰玄疆,纵使玄疆是柳金眉转世,也顶不住被这样玩弄!
詹鸢匆忙赶上去,制止周子铭说:“国师大人请住手!”
所有人都没料到承天殿门口竟会突然出现一个女子。詹鸢还穿着那身黄色长裙,长发披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宫里的某位娘娘,又或者是储秀宫里等待被招幸的秀女。
玄疆第一个愣住了,在心里默问:“你怎么来了?”
此时的詹鸢跑到周子铭面前,以天伦山的礼数向他行礼,说:“请国师大人原谅,同为天伦山弟子,我代师父向您赔不是!”
周子铭将视线从玄疆那里挪过来,他比詹鸢高出一个头,此时低头,询问:“是你?”
詹鸢抬头,又双手合拢举上头顶,同他行礼说:“回禀国师,詹鸢前来京城未与师门商议,此人乃是与我同行的弟子,还请国师大人大量,宽恕了他无知之过!”
周子铭再次扭头:“你是天伦山的人?”
玄疆放下纸笔,从座席上下来,恭敬向他行礼说:“是!”
周子铭一身冰冷的气息这才散去,虽然仍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脸,但此时给人的感觉已经没有那样威严。他说道:“难怪你会占卜之术,但还远远不够!”
詹鸢悄悄扭头,这个玄疆竟然同周子铭挑占卜之法?他究竟知不知道做国师最重要的本领就是占卜?
詹鸢说:“国师最重要的便是占卜国运,为君王帝臣,为天下苍生,国师大人自然是天底下占卜的能手,您若是第二,天下无人敢称第一,是我们不懂事,詹鸢恳请狗国师大人原谅,并责罚!”
詹鸢扑通一下给他跪下,这要是换在上一世,詹鸢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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