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鸨母彻底输棋。不仅免去了文婧的体罚,还赏她各式糕点和水果。并要求文婧每天来这和她下一盘棋。
正在文婧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鸨母发现了她的异常。
“你遮什么脸吶?赢了我还害羞了是吗?”
文婧不知该如何解释,不知所措中玄璃替(把)他(她)解(戳)释(破)。
“妈妈,他本是我手下的一名清倌。因为昨夜被一群红倌灌醉侵犯,今天醒来实在气不过,便出手把欺负他的红倌全都打伤。因见赤裳身手不凡,害怕被打,所以跑来你这里避难。我和赤裳也正因此事而来。”
鸨母眯缝眼简单思索,缓缓开口:“你们该挨打的挨了打,该出气的出了气,还找我做什么?”
赤裳说道:“只是来向鸨母汇报一下情况,现在我手下的红倌伤势很重,一段时间内无法见客。”
鸨母看了看立在自己身边的文婧,开口问二人:“这小伙子身体瘦弱,如何能把一群红倌打的不能接客?”
赤裳回禀:“起初我也不敢相信,以为是玄璃兄所为。可手下的红倌坚持称玄璃兄没有动手,只是纵容这小孩胡作非为。”
鸨母问玄璃:“你当真没有动手吗?”
玄璃回答:“在下确实未曾动手。”
鸨母再次看向文婧,目光中带着些不可思议。
半晌
“赏!你叫什么名字?”
“文虎。”
“赏文虎……你想要什么?”
“桂花糕……还想回家见见师傅。”
“回家?不想在我这待了可不行。”
“暂时回家探亲不行吗?”
“那就让赤裳陪着好了。”
“我怕他。”
“就是因为你怕他,我才让他陪你回家。万一你一去不回,他也好制服你。”
“让玄璃陪我吧!我也怕他。”
“玄璃?不行,他最容易心软。”
玄璃皱眉,争取道:“妈妈不如让我和赤裳一同陪护。”
“你和赤裳统统离开,我这醉仙阁的生意还做是不做!?”
文婧过去拉了拉玄璃的手,示意他不可心急。
“妈妈,如果不让玄璃陪同在下,那以后的棋我会一直输给你。”
“大胆!你竟然威胁我!不怕我打死你?”
文婧默不作声,目光坚定。
玄璃回答:“妈妈放心,如果担心醉仙阁的这两日的金钱损失,那我赔。过去的薪水和将来的薪水我都可以不要。”
鸨母点头,允了。
三人离开包间,各自回房。
文婧在玄璃屋里,小厮送来糕点和绿葡萄。
文婧非常大度的递给玄璃零嘴,玄璃一口不吃,一句话也不说。
离开房间接客去了。
文婧自己也知道这两天给玄璃添了不少麻烦,还让他成了穷光蛋,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一边大口吃桂花糕桃花酥,一边在心里给玄璃道歉。
“你救了我,就是你最大的财富。放心好了,以后我文婧一定让你富得流油!”
正感慨着,赤裳进来,带着莲花羹和粉蒸排骨。
“我来给手下赔个不是,是我对他们疏于管理,惊了小姐实在抱歉。在下告退。”
嘴里塞满桃花酥的文婧,一听小姐二字急得跳起反驳,一开口喷的赤裳满面渣渣……
“骚瑞啊~”
文婧好猥琐的用手给赤裳擦脸上的渣渣,面对眼前的盛世容颜,文婧在心里感慨:“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第二啊!”
第一是宋凛。玄赤二人都没她师傅俊,不过……嘿嘿嘿足够她欣赏了。
边擦边给赤裳科普从小割割的科学道理。
赤裳笑而不语,他阅人无数男、女、太监通吃,还能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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