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正在给赤裳擦脸,赤裳察觉到文婧色咪咪的目光,想当然的以为文婧馋他身子。
于是
“哎哎!你怎么耍流氓啊你!”
把文婧压在身下的赤裳像听不到文婧的抗议似的,宽衣解带露出白花花的健壮胸膛和八块腹肌。
“别以为长得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文婧说着悄悄的甩脚,露出自己横插在鞋底刀片。心道:“小伙子这么帅年纪轻轻的逼着我把他变成太监,真是可惜死了。”
赤裳温柔的用双臂把文婧裹住,两个鼻尖碰在一起,眼看文婧的第二次初吻(真正的初吻被宋寒夺了。)要没有了,玄璃破门而入。
文婧长舒一口气,帅哥不用和她做姐妹了,真好。
赤裳慢慢悠悠站起身,理理衣衫,缓缓开口:“玄璃兄真是艳福不浅,在这诺大的妓院里给自己藏了一个玉人”
“还当真是国色天香,香味让人上瘾。”
玄璃知道文婧的女儿身份瞒不过赤裳,所以自己也压根就没想瞒着。
“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还敢做出如此禽兽之举!”
此刻的玄璃一点也不儒雅,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文婧搬个小板凳怀里捧着绿葡萄,一边吃一边惬意的看戏。
赤裳不疾不徐的回答:“姑娘钟意于我,我俩两情相悦,情到浓时难以自禁,玄璃兄可听说过成人之美。”
玄璃闻言怒火中烧,恨不得生啖其肉,正要破口大骂,文婧轻咳两声,插口解释:“赤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你什么时候两情相悦?又什么时候情到浓时难以自禁?”
“帮你拂去脸上的糕点渣就是两情相悦?一再和你解释我年幼就被阉割进宫中做太监,就是你难以自禁的春心荡漾的原因吗?”
二人闻言齐齐看向坐在小凳上的文婧,她鞋上的刀片此刻映着太阳光,非常刺眼。
赤裳不由得菊花一紧瞳孔一缩。
如果不是玄璃及时破门而入解救了他,他现在很可能已经永远失去吉安镇种马的头衔。
文婧打个哈欠,慵懒的抬眼看向二人,交待道:“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现在你们俩都是我的好兄弟。未来不要再做出这种滑稽的事情,过几天回家探亲有劳二位兄台的照顾。好了,该退下的退下,我倦了。”
赤裳离开。
玄璃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文婧宽衣解带,把缠在脚上的遮羞布一把扯下,露出雪白的大脚丫子。
洗脸洗脚,刷牙漱口。
“这趟回家一定要多带些鲜薄荷,种在身边随用随取。没有薄荷的漱口水它不完满。”
只穿着薄薄的里衣,文婧还是热的心慌。
在床上撒泼打滚。
玄璃拿起昨日的特大号蒲扇,非常轻松的给文婧扇风。
文婧见玄璃一脸妒意和着满身的陈醋味,给自己摇扇,又觉得好笑又有点心疼。这货跟她师傅很像,只会傻吧叽的对别人付出对别人好,苛待了自己也心甘情愿。
文婧从床上吧噔跳起,在屋里找了一些工具和麻绳。
鼓捣鼓捣鼓捣鼓捣。
片刻
“脱衣服上床。”文婧对玄璃说道。
玄璃乖乖照做。
文婧睡床西,玄璃睡床东手机攥着一根麻绳。拉一下麻绳,蒲扇便扇出一阵风,二人共同凉爽。
文婧隔玄璃老远,老老实实睡觉。浑然不觉正幽幽怨怨看向自己的玄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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