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开始也是邻里羡慕的对象,何伟入赘以后和张家小女张芳六年前孕有一女,乖巧可爱,一家五口幸福美满。
可是去年突然走了水,当时张家老夫妻在外摆摊,张芳带着自家小女在家,走水的时候娘俩呆在屋内正睡觉呢,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双双送命了。
张家老两口当时可是悲痛欲绝,何伟当时也披麻戴孝,守在张芳和自家小女牌位面前,斋戒念经整整一年,甚至发誓将来要侍奉张家二老一辈子。
当初可是赚尽了同乡邻友的同情与照顾,可是.....
“言姑姑,你来评评理,这混账小子要给你们这儿的柳风清赎身啊!”张老爷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欲哭无泪。
“柳风清是谁?”步染站在一众人身后,找了个位子坐下看这一处闹剧。
“一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舞女!”步染背后一个懒洋洋的女声传来,“这小子,守孝了一年就忍不住寂寞,想另娶娇娘了!”
步染想转身看看是谁在和她说话,可还未转过去,就被一只温热的手带了回去。
一个穿的竹品色上衣,露出棕色裤管,简单梳着高马尾,打扮十分中性清爽的女子坐在了步染面前,眼睛犀利有光如盈盈秋水,行为举止不拘小节,看似是一个江湖人士。
“嗯?牧元?”步染见人是多年前结识的好友很是兴奋,“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单一句话,何伟这小子可能故意杀妻女夺财产!”牧元朝她眨了下眼,咧嘴一笑。
微侧着身子,看着他们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做好一年深情好男儿后,正大光明娶小三!可惜被发现了!”
什么?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步染刚刚听着围观的人大致知道了这几个的关系,但没想还有这一层!
“可能?那就是还没有证据了?”步染扶着下巴,陷入沉思。
“那柳风清已经有一个一岁的孩子了,就是那何伟的!”牧元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步染面前,“时间上都对上了,而且现在张家的财产都已经转移到了他自己名下,虽然表面上还赡养着这二老,但他已经在别处另买的房院,借着说自己在外做生意,最近都不回张家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闲着无聊,暗中调查的!”
“哇!”
步染感叹了一下,向她竖了大拇指。
“可这柳风清愿意跟着他吗?现在事情闹这么大,她无论选择去哪里,都可能无处容身了。”
“柳风清不跟他才闹这么大的,何伟是强抢的她,她那时也是个好人家的姑娘,被他玷污了才到的这千金楼做了舞女。”
“天呐,震惊我七舅老爷了都。”步染捂着嘴,“不过千金楼确实专收养孤苦无依,不愿入世俗风尘的贞烈女子。”
“这男子对她倒是痴心一片,当初知道这女子宁可入千金楼也不愿跟他,所以杀妻求财,用一年时间赚足了赎她的钱。”牧元说的有些口渴,拿起一旁的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但他要赎,那人也不愿跟他,每天跑来这里骚扰耍无赖,今天被张家二老发现了,所以才有这闹剧。”
“呜呼!噫吁嚱!”步染见此感慨万分,摇了摇头。
“你应该也知道千金楼待遇好吧,所以我还打听到一个版本,说是柳风清不想走,却还收了那何伟的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女计划好了的。先是故意被辱,然后借此进入千金楼谋财,一遍赚钱一遍骗钱。”牧元翘着二郎腿,又喝了一口水,“但这不是我调查的,是听说,本人觉得这不靠谱,毕竟还有一个费钱的孩子。”
这真是拐子卖拐被拐了要拐,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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