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凌燚泽便转身坐着另外一辆车离开。
在凌燚泽眼里,不管是这幅画、还是这个人都是他心中最大的钉子,除非他彻底不在这个世界存在,彻底从白晨曦的心里消失。
这件事才能过去。
大雨冲刷着白晨曦,怎么办怎么办……
凌燚泽根本就没有打算罢手,这批人中没有,不代表永远会如此侥幸。
保镖来将她拉起来,然后解开她的手。
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被麻绳磨破好一圈肌肤。
“我送您回……”去吧。
保镖话还没说完,白晨曦像是风一样冲向教堂,可是门口的保镖像山一样的挡在她的面前。
她冲过去,被撞倒在地,然后重新爬起来冲过去……
一次又一次。
保镖都看不下去了。
“没有少爷的同意,您是进不去的。”
白晨曦咬紧了牙,她只是想进去看看他们怎么样而已。
可就像是他说的那样,没有凌燚泽的同意,她能做什么。
她悲愤的抬头望着教堂。
上帝能看到她的痛苦,给予她救赎吗?
会不会她好好解释,好好认错,他就会放手了?
思及此,白晨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钻进车里。
回到别墅,陈妈们看到白晨曦,连忙将准备的干毛巾披在她身上,并且端上了姜汤。
室内明显调高了温度,从雨中而来的她感觉到温暖。
白晨曦什么都没有反抗,一门心思想着找凌燚泽。
医生正给她脱皮的手腕消毒上药……
“凌燚泽呢,我找他有事!”白晨曦推开医生,一把抓住陈妈,嗓音都变得有些嘶哑。
“您还是先好好擦擦,然后去洗个热水澡吧,不然真的会生病的。”
白晨曦摇了摇头,推开她们就在别墅中到处寻找凌燚泽。
最后在酒窖的吧台区找到了他,环形吧台前,他正喝着酒、诺大的空间中,只开了几盏壁灯。
他的面部轮廓晦暗不明。
环形吧台上已经东倒西歪了好几个酒瓶子,角落中还有被砸成碎玻璃的酒瓶、酒杯……
“少爷,白小姐来了。”陆阜俯身贴心提醒。
白晨曦紧紧咬住唇,站在入口处,感受到冰冷摄人的气息在朝自己看来。
她在想要怎么和他说他才能罢手。
“在想如何编造一个合理而可信的理由么。”
凌燚泽冷冷的收回视线,长腿邪肆的搭在吧台上。
该死,她怎么还是浑身湿漉漉的,脸色似乎也很不好。
还有她红红的手腕……
他的吩咐那些该死的佣人是当耳边风了吗!
白晨曦走近他。
“哪怕是罪大恶极的犯人都有机会替自己申诉,你不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判我死刑吧?”
凌燚泽的表情深沉异常,没有愤怒,也没有诧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下去。”
他倒看看,她又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来哄骗他。
“那副画是在认识你之前就画的,我是怕你误会、生气才将它撕掉。”白晨曦说的是实话。
白晨曦并不知道这幅画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
而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她不爱他!
而凌燚泽倔强的认为,只有将她的心彻底清除干净,她才能……
凌燚泽肩膀微微松动,整张脸冷得像冰雕,薄情的唇微张:“晚了。”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也为时已晚。
“什么?”白晨曦皱眉,听不懂他的意思。
“我说过了我和他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我要怎么和你解释你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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