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对女性的看法如同对男人一样:女人而已,就跟男人一样,两条腿,两支手,两双眼,两朵耳朵,两个鼻孔,没什么稀奇。
反之就是,男人而已,就跟女人一样……
“该死的小丁丁,你知道,是不是?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些风流话,真是坏极了。我的康斯旦丁。”
白丽儿太太不知道是心领神会,还是有意地说,又不自觉地挺直了胸说。
“白丽儿太太,我一如既往,没有不一样,请你不要妄自猜测,没有其他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只有无所不能的上帝知道,这一点,众所周知。”
康斯旦丁正人君子般地纠正白丽儿太太。
“哎哎哎啊!完了,我的小丁丁,你真的是变了。”
白丽儿太太难以接受地喊道。
“好了,我得需要干活了,白丽儿太太,不然,我会没钱,你这么吝啬鬼,总会时不时地挑我的刺,然后扣我那点可怜的工钱。”
康斯旦丁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着,他不想跟白丽儿太太在胡说八道下去。
康斯旦丁想静一下。
一大早,聒聒噪噪,有些反感。
“先别急,我的宝贝,快过来,快过来,老娘有话跟你说。”白丽儿太太很神秘地说。
“什么事?”康斯旦丁又走过去。
“啪!”
白丽儿太太拉着康斯旦丁,附在他耳朵旁边说:“明天晚上到我家,我们开派对,那个死鬼不在。记得吗?宝贝。”
“很抱歉,白丽儿太太,我明天晚上没有空。”康斯旦丁吓出一身汗,正在紧急地想借口。
“没空,什么事这么重要?”白丽儿太太突然呵斥起来,吓得康斯旦丁一惊一乍,跟下油锅的虾一样。
什么事?
嗯!
什么事,到底什么事?
康斯旦丁焦急地思想,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一星半点。
等一下。
有了!
康斯旦丁眼前闪过李诺雅的身影,慢慢地说:“我跟李诺雅约好了去天鹅湖。”
“这么巧合?”
白丽儿太太半信半疑地凑过脸盯着康斯旦丁,像审判官一样审判罪犯,审判康斯旦丁这个说谎者。
“啊,好像是有点巧合,你知道,世界上就是这么多巧合,要不然也不会有擦肩而过了,不是吗?白丽儿太太。”
康斯旦丁耸耸肩,表示很抱歉,实在无能为力。
眼睛也不闪躲。
脸也不红。
不像说谎。
可每次都是这么巧合。
上帝的左右手都不一模一样。
白丽儿太太盯着康斯旦丁水波不兴的脸儿,想道。
对了。
那就今天晚上。
白丽儿太太又想到了一个办法,便说:
“那就今晚呢!”
语气不容置疑,不容拒绝。
康斯旦丁眉儿一跳,修长的眉头再一皱,深邃的眼眸一沉,用生死时刻的脑力在拼命地判断:
今晚?
她说的有些不经意。
那么。
白丽儿太太,她应该不会有空。
或许,这是一个试探。
只是恐吓我而已。
她在试探我的真诚。
那么………我…………。
康斯旦丁一推测到此处,心安然无恙,镇定自若地说:
“好的,白丽儿太太,真是求之不得,与你共舞,是我毕生荣幸。”
呕——
这有些恶心啊!
康斯旦丁被自己的拙劣表演恶心死了。
不过,由于面对太多的不良犯罪,康斯旦丁已经轻车路熟地驾驭表演了,自然而然地表演,丝毫没有做作之感,仿佛天然去雕饰。
“是吗?天啊,我太激动了。”
白丽儿太太嘴上说地轻而易举,心如刀割,不断自责:该死的,早知道,定在后天晚上。
到了这里,康斯旦丁终于松了口气,再像一个老实勤劳听话的样子问:
“那么,白丽儿太太,我可以干活了吗?”
白丽儿太太从自责中回来,再松开搂着康斯旦丁的手,摆摆手,然后又坐下来。
康斯旦丁站直了腰板。
康斯旦丁赶紧地向超市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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