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梵又想笑了。难道十七皇子现在能起的作用只有抓人了吗。
说起来,翟德友今年也刚好二十,与司焕仁一个住在城南一个住在城北,这两个混混头子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不知怎得,二人一见便互相打骂,关系差到了极致。
“不消你们找了。”这时,碧霞的声音从楼下传了出来,“小姐,已经抓到了。”
那翟德友双眼被蒙住,嘴里塞了一张抹布,被五花大绑地抓了上来。
碧霞擦擦头上的汗,气喘吁吁道:“本来接了小姐的命令,我只是打算暗暗看着他的,没想到他一看到我便跑,刚刚才把他捉住带回来。”
“哦?原来欧阳小姐早就看透了一切吗?”十七皇子见人已抓到,又若无其事地开始扇扇子了。
沈若梵笑而不语,良久才开口:“殿下可有多余的扇子借民女一用?”
十七皇子摆摆手,便从袖中又掏出了一把带有金色绣纹的红底扇子来,“这扇名为素缨亮银扇,送给你算了。”
沈若梵接过扇子,转手便递给了满头大汗的碧霞。碧霞谢过后就不客气的开扇了。
十七皇子看着她们这行云流水的操作,抽了抽嘴角。
沈若梵递完扇子,也不管翟德友隔着抹布在那嗡嗡叫,对十七皇子道:“殿下,民女也只是观察到一开始这华天楼里有一些人便有些怪,于是让碧霞盯着的。”
“何以见得?”
“殿下可还记得,华天楼刚开始闹时,便有一人说他娘子要等他回去做饭?这人便是翟德友。”
“翟德友说他娘子等着他回家做饭,说明他家正住在江州。这华天楼是江州著名景点,多年来难道他没来过,偏在他娘子在家,等他做饭的晚上独自上来参观?”
“换句话说,他要做饭,不去买菜,自己来华天楼参观干什么?正是这一点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那十七皇子听到,眼神一亮,拍着手大笑道:“好,好,不愧是江州才女!”
沈若梵摆摆手,让身后的碧霞收敛下嫌弃的表情。
十七皇子冲着刚将司焕仁押上来的侍卫说了些什么,侍卫便下楼驱散去百姓了。
百姓们见案子破了,天色也很晚,被侍卫驱散后便一哄而散。
“沈小姐真不愧是江州的福星啊。”
“是啊,若梵的才学可是南方一等一的吧……”
“可惜沈小姐是个女儿身,不然那中那举人不是易如反掌……”
十七皇子看了看身旁的沈若梵,她听到百姓这话,竟没有一点失落之意,似还有些不以为意。
“欧阳小姐……果然深不可测。”十七皇子喃喃道。
沈若梵有些意外:“殿下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看你的骨相,你是自幼便习武的。而在这欧阳家,竟是没一人发现。你的气度,也不像是这南方小城能养出来的。”十七皇子看着沈若梵的眼睛,缓缓道。
沈若梵沉默良久,这才对十七皇子挤出了一个笑来:“殿下,论这心机,我们不都是一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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