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英笑:“我逗你的,有连公子这样谪仙的人物,我又怎有心去看别的公子。今日确实舟车劳顿,待明日我们再去那天香楼一探究竟吧。”
连玉松了口气,忙应道:“好,好!”
二人离开烟花巷,随意找了间客栈,便安顿下了。
第二日一早,连玉清敲滕英房门,久久才等来滕英开门。
只见滕英披头散发,随意给自己披了外衣,睡眼惺忪,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连玉,脸颊气鼓鼓地,她道:“怎的了?”
连玉眼神只一瞥滕英,便倏地闪开了,心里想到:要命要命,为何刚睡醒的英姑娘也是如此动人。“咳咳,今日不是要去天香楼吗?”
滕英很快向连玉投去一个此人宛如智障的表情,道:“连玉,你是个傻得吗?”
“嗯?”
“哪个嫖客会在大早上有兴致?”
连玉登时脸色爆红,磕磕巴巴道:“是了,是了,是我考虑不周。”
滕英道:“你若不想太惹人注目,就老老实实等到太阳落山,你我再行动身。”
连玉说不出话,只能猛地点头。
滕英懒得理他,砰地一声关上门,徒留连玉一人在门外又是尴尬又是自恼。
索性无事,连玉也不敢扰了滕英清梦,便自己一人出了客栈。
他四处闲逛着,才发现这千佛城内,多是来往的武林人士,许多穿着名门正派制服的弟子竟也来此处消遣,有泰山派,嵩山派,华山派的弟子,竟还有衡山派……嗯?衡山派!此人虽未佩戴衡山派标志,但连玉却下意识以为他是衡山派弟子,只是因为这张脸,连玉恍惚记得在哪见过。
连玉一个晃神,那人便消失在人海,不见踪影了。
到底是谁呢?连玉心下疑虑。只是转念一想,衡山派虽属正派,可难免也几个漏网之鱼,贪图享乐,来到这千佛城,也算说得过去,是以便抛在脑后了。
等到日影横斜,连玉才有些战战兢兢地敲开了滕英的房门。
眼前人物却让连玉吃了一惊。
只见滕英已然一副男装打扮,为了更为逼真,滕英还在脸上做了稍许装饰,脸色故意涂黑了些,眉毛也画的粗了些,更妙的是,竟然还贴上了假喉结。若不是识得滕英,恐怕真认为这是个翩翩少年郎了。
连玉佩服不已,连连赞叹。
滕英学着男儿一般,整整衣衫,淡定道:“过几日,你少不得要让我帮你扮女相,定会让你以假乱真。”
经滕英提醒,连玉想到此事,一时语塞。只得说道:“走吧走吧。”
两人一路行至天香楼,此刻天色还未全黑,天香楼已然是人群络绎不绝。
见连玉二人进来,门口的妈妈连忙向里喊道:“还不来招呼客人!”
只见一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扭扭捏捏走了过来,偷偷瞥着连玉二人,低声道:“二位公子随我来吧。”
门口妈妈暗含威胁叮嘱那丫头道:“照顾好公子们,出了差错,仔细你的皮!”
那小丫头双手攥着衣袖,有些瑟缩,局促地点点头。便引着连玉二人入内了。
连玉见她害怕,当下温柔一笑,故技重施,又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几块糖果要递给那丫头。
小丫头见连玉手伸过来,竟吓得向后躲去,等到看清连玉手中糖果,才抱歉一笑,走上前来,摆手道:“多谢公子,奴家不吃糖。”
连玉有些惊讶,从容地收起来,见小丫头紧张,故意面露尴尬,调侃道:“哎呀,我这伎俩还真是第一次碰壁。”
小丫头低头轻笑:“公子说笑,哪有送姑娘家糖的。”
几人朝里走去,这天香楼内里装修的甚是奢华,竟在内室里建起了水榭亭台,来往的宾客皆是些江湖人士,搂抱着天香楼里妖娆娇俏的姑娘,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连玉听的面红耳赤,连连摇头,转头看滕英,却见她面无表情,毫不改色,不动如山,心下暗自佩服。
小丫头似是少了些戒心,竟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待会见了姐姐们,公子你可别送糖,当心抱不得美人归啦。”
连玉笑,向她逗趣:“对付你这小孩子,我是用糖的,对待佳人,自然是用一颗诚心了。”
小丫头撇撇嘴,引得连玉二人找了位置坐下,道:“公子可有认识的姐姐,奴婢唤来伺候公子。”
连玉心里紧张,面上却不显,道:“我们兄弟二人初到千佛城,早闻天香楼盛名,便想来此长长见识。”
“那二位公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奴家给您唤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