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二手掌火辣辣的疼,也想像赵令楚一样不理他就走,无奈对面的是来做客的世子爷。只好忍着痛回答他:
“回府的时候马受了惊,姑娘被颠了几下,不太舒服。”
杨案拉过他受伤的手,手掌被缰绳磨破流了不少血,严重的地方红肉都已经外翻了。他皱眉:
“到我房里来,有药。”
墨二跟他相处几天,已经知道他的脾性,也不推拒,跟着他去了客房。
赵令楚的西厢房也一阵混乱,进门就忍不住吐在了痰盂里。把不知情的长亭吓了一跳,连忙给她拍背顺气,
“姑娘怎么了?是在外面吃坏东西了?枫荷快去请大夫。”
赵令楚歇了口气,扶着长亭的手坐起来,吐完舒服多了,只可惜一桌好菜,吃了当白吃。她对着长亭虚弱地说:
“没事,给我倒杯白水来。”
枫荷端来盐水伺候她簌口,赵令楚把水吐进痰盂,让她回自己房里去:
“我刚刚看你肩膀撞了一下,柜子里有药膏,你拿去擦擦。”
枫荷肩膀确实有些疼痛,她自己已经能感觉到伤处有些肿胀了,于是点头,拿了药膏走了,还顺带把痰盂带了出去。
赵令楚恹恹的,端着杯子小口喝水。长亭担忧地看着她。
“姑娘,要不还是请个大夫来吧。”
赵令楚摇头拒绝,吃多了被晃吐了,有什么好请大夫的。
“你去给刘妈妈说,今天马车出了点岔子,让人去看看李叔可有受伤,车也刮了一下,补点银钱给李叔。回来去看看枫荷,她自己上药不方便。”
长亭答应一声,匆匆去了。赵令楚呆坐了一会儿,外间响起敲门声,接着是杨案的声音:
“三娘子,你无事吧?”
赵令楚不想理他,但他是贵客,又不得不理。走出内室,杨案正规规矩矩地站在门边,穿的不是早上那件月白色直裰,而是换了鸦青色长袍。
“多谢世子关心,我没什么事。”
赵令楚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杨案却正经跟她道起歉来:
“对不住,是我先离开,没有照看好三娘子。”
赵令楚对他的较真无言以对,强行扬起笑同他客套:
“世子说笑了,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再说……”
不等赵令楚说完,杨案就打断了她,提出了一个非常合赵令楚心意的建议:
“要不,过几天我陪三娘子去城郊的桂花林?就当给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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