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带刀的侍卫只听方秋庭的话,管他长安城的大人,就算是太子侧妃来了都不好使唤。
赵越见眼前的场景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从一个侍卫的腰上拉出一把长刀,随后将长刀指着二人。
二个侍卫训练有素,一个佯装投降,一个便侧过身子,想要来偷袭赵越。
侍卫抢走了刀,但赵越想要的不是刀,而是能够跑进去。
赵越越过台阶,直接就跳在满是素白的雪里,然后还打了二个滚,侍卫要来抓赵越,赵越就越往雪里跑。
就是要将这个县令大人爱的白雪,都给弄得乱七八糟,让他不得不出来骂人。
二个侍卫见自己一动,赵越就往前面熊扑,遂只能在屋檐下站着一动不动。
师爷给赵越大胆的举动吓得够呛,“姑娘可不能把雪踩脏了,大人要生气的了。”
“反正都是要被诬陷抓紧监狱了,这些又怕什么?”
赵越艺高人胆大,反倒是一个不小心,崴脚躺在了雪里。
这雪不浅,赵越摔进去并没有受什么伤,反倒是嵌进去一个人形,让赵越想起来了很多,以前好晚的趣事。
赵越躺在雪里,四处都甚是皎洁明亮。
方秋庭只看到了赵越的衣摆,赵越整个人已经陷进去了,看不见头。
师爷:“大人,赵姑娘只是有冤情想要找您诉说,并非冒犯您。”
方秋庭点了点头,沿着赵越踩过的脚印走过去,在赵越的面前伸出手,“赵姑娘天寒地冻的,玩雪小心着凉。”
县衙里的县令居然是方秋庭!
赵越自个一个翻身就给爬起来了,才不需要方秋庭拉她起来,赵越扫掉衣服上,脸上的雪,“方大人远赴咸阳城,可不是为了来咸阳城,留下冤假错案的吧?”
师爷见赵越这么口不择言,“赵姑娘可不要胡言!我们大人干的可是好事,绝不会判假案。”
方秋庭弯弯的眼角总是带着笑,眼下的那颗泪痣格外的明显,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泪痕。
“赵姑娘,配合办案吧。”
方秋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赵越往廊上走,“姑娘上次留下的白梅玉佩甚是皎洁,那玉佩从月下看来,好似没有一点杂质。”
玉佩是赵暮还当太子妃的时候,请的佛法大师为赵越雕刻的,就是为了赵越能够平安长大,结果赵越还是不知道哪里去了。
赵越被带到了一个衙门的客房里,门口大黄狗在哪里吃着骨头,看到赵越便开心的蹭着赵越的脚。
方秋庭一个嫌弃,将大黄狗踢远了一些,“嘴上那般脏,也敢来蹭。”
大黄委屈的趴在门口。
方秋庭:“赵越姑娘在屋子里好生休息,等到事情调查清楚了,此事自然会给赵姑娘一个交代。”
赵越抓住方秋庭要关的门,差点被方秋庭夹到手,方秋庭想起来这双纤细的手,在不久之前还在自己的床上解衣裳,方秋庭“咳”了一声。
“赵姑娘仔细,别伤到了自己的手。”
“你可是要查后宫投毒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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