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庭捂住赵越的嘴,“赵姑娘,此事不可声张,万不要惊动了贼人。”
“你若是将我关在这处,不妨让我与你一道查此案,我父母乃是溪水镇赵家村之人,熟知赵家村的事情,这不比你将我关在此处,作用更大?”
师爷凑了上来,看方秋庭的神情,与赵越应该是老相识了。
赵姑娘生的这般貌美,又曾在长安城里住过,与长安城里来的大人认识,师爷认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师爷:“大人,我觉得赵姑娘说的在理,这蹊跷在赵家村,赵家村的人去查,更有可能发现问题之所在。”
“可!”
方秋庭看着赵越,“我便给你七日的时间,你若是七日之后未曾查出来,你便乖乖在县衙里牢房里待着。”
赵越:“若是这七日之内查出来了,大人那便是将我错抓了,大人要如何向我道歉?”
方秋庭靠近赵越,在赵越的耳边低声说道:“赵姑娘想要我如何?”
方秋庭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撩人,让赵越想起来那日在冠军侯府,方秋庭衣衫半解的撩人模样。
果然是个登徒子!
赵越别过脑袋,步子往后撤了一步,拒绝了方秋庭的靠近。
赵越又听方秋庭道:“赵姑娘,你现在是衙门的犯人,不能与我谈条件。”
“查与不查,都在姑娘你自己的选择。”
就知道在方秋庭这里,赵越讨不到半点便宜。
赵越越过方秋庭,“查,自然是查,若不是不寻找出真相,恐是整个赵家村都得给我陪葬吧。”
方秋庭桃花眼,不笑的时候也像是在笑,但是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更像是威胁。
“赵姑娘知道就好,这么大的事情,总是要人陪葬的。”
就算太子轻飘飘的将此事盖过去,皇帝、皇子的生母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事,表面虽然不查了,但是暗地里暗潮汹涌。
自古政党之争,伤的都是平民百姓。
“阿越,阿越!”
赵原的声音隔得好远便传了回来,赵原带着何叔一起跑,跑到县衙老爷这里,这才朝着几位大人见礼。
“阿越,何叔我带来了。”
何叔与方秋庭见礼。
方秋庭的大人身份好认,毕竟只有方秋庭是长安城第一纨绔,从脚尖到头发丝用的东西,都是长安城最贵的。
识不识货不重要,只要知晓那些东西很贵便行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误会?阿越如何会被抓起来?”
何叔脸上的担忧不像是假的,若是真的是贼人,肯定也不会被随着赵原原路返回。
方秋庭:“误会。”
“赵姑娘长得像长安城里一个贵人家丢失的女儿,我以为是被拐到了此处,便留着赵姑娘核对,结果发现全然弄错了。”
方秋庭朝着赵越道歉,“赵姑娘勿怪,我只是公务在身。”
方秋庭一语双关,若是赵家村真的牵扯其中,方秋庭也不会饶过赵越父母。
“大人客气。”
此事全当没有发生过,赵越领了银钱,和赵原与何叔一道返回赵家村,临走时赵原看着地里那被赵越踩坏了的雪。
“哪个胆子大的,居然敢踩脏县衙老爷喜欢的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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