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了两人一眼,看没什么反应,心里不免得意洋洋地笑道:“哼,这词你们连听都未听过,怎么解释还不是我说了算。解释权在我手中,黑的我也能说成白了。”
司卿墨看着顾凌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了然,却是什么都不说。
顾凌不知,她越是这么一本正经地解释,司卿墨就越是觉得不可信。
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但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
但是,司卿墨不信,脑容量容不下那么多智慧量的司卿宇就不一定了。
只见,司卿宇一如既往地选择性地选择听自己喜欢听的内容,全然不顾顾凌说的是什么,十分惊讶地抓住顾凌的手开口问道:“英俊潇洒?”
顾凌的嘴角扯了扯,看着司卿宇此时如此纯洁好奇的眼神,她还真是不好意思继续说是,但谎言一旦说出,岂能在中途自我推翻,故而,尴尬地点头道:“呵呵,嗯嗯,更年期简而言之就是英俊潇洒,你老理解得真好。”
身子慢慢地往后溜,拿起司卿宇放在桌子上的衣服,便打算开溜。
她要是眼瞎得看不见司卿宇眼中即将溢出的疑惑,就真是见鬼了。
平时接触,也没发现这人好奇心如此之强,好学之心如此旺盛,今天是怎回事,竟如何不耻下问。
若不是时机不对,顾凌还真想对他说一声:“大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学习劲用错地方了。”
没听说过一个谎言要用成千上万个谎言来圆吗?这一个都差点废了她半个脑细胞,要是任由他继续问下去,她的脑细胞即使不因过度使用而死亡,也会因话中的漏洞而被那人抓住话柄。
毕竟她可不相信自己有能力在一连串的问答中,保证她的回答能够滴水不漏、一环扣一环。
看这人的面色已逐渐好转,可不,都有力气威胁她了,能不是伤情已稳定的征兆吗?所以,她还留在这里干嘛呢?为今之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拿着手中的衣服,讪讪地问道:“那个,衣服哪里换?”
司卿宇凝眸深思,十分不解顾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条件反射地答道:“你面前直走,进去右转。”
顾凌一听,一溜烟,已不见踪影。
司卿宇挠了挠头,转身疑惑地看着带着面具躺在地上的司卿墨,茫然地问道:“二哥,她,怎么好像很怕你啊?你们没事吧?”
司卿墨悠悠地转头,眸底渐渐蕴藏了一层司卿宇看不懂的神色,若无其事地认真道:“没事。”
说完便作势要起身,司卿宇见状,连忙过去帮忙,眼神中的担忧肉眼可见,“二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司卿墨闻言,低垂的眸子瞬间风起云涌,嘴角的嘲讽是那么得明显,口气冰冷地如同凌厉刺骨的寒冬,“呵,有人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
若不是他带着面具又低垂着头,司卿宇见到,定然会感到十分得陌生与不可思议。
这样的司卿墨,眼底的恨与狠是他从未见过的。
以往的司卿墨眼中虽也有狠辣,但仔细观察,那狠辣中依旧带有一丝的不忍。
但此时的他,眼中的狠辣是那么得显而易见,那眼中的恨似是要毁天灭地、让所有得罪他的人永生永世都不得安生。
捂着受伤的胸口,宁静的眸子望着侧前方。一想到顾凌眼底的青紫,便觉得有股暖流缓缓地流过心间,将冰凉的心滋润,从头到脚都是暖烘烘的。
只需片刻,顾凌便换好了衣服出来,一如既往的风格,淡青色的裙子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趁得愈加白皙。
不要说她没有男女之别,随随便便地在陌生人家换衣服,她这身衣服要是不换,估计今天也不用回去了。
然而,本来高高兴兴的心情,在看到作死的司卿墨时,眼珠子差点喷出火,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活活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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