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没得意多久,两个官兵就上前将她也架了起来。
“喂,你们做什么?”
“少废话!在场所有人都得随本官走一趟!”许知府冷冷道。
这一声不知是出于怒气,还是怨气。
衙门里。
公堂的正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堂内置“肃静”、“回避”等牌子。
许知府落座,升堂,左右衙役高喊“威武”,云板响起来,惊堂木一拍,他便喝一声:“堂下何人?”
聂今今被惊堂木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下跪:“知府大人,民女乃京城皇商聂人甲聂员外之女聂今今。”
她连忙报上自己的身份来,说道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骄傲和得意。
许知府心中一梗,老脸顿时难看了几分。
聂人甲?那可不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首富!虽说无个一官半职加身,却是皇商,富可敌国,皇帝都要看他一分脸色。
“你二人又是做什么的?”他惊堂木又是一敲,转向时璟和陆意凝。
两人直直站着,丝毫没有要跪的意识。
许知府见惯不怪,这京城中随便抓一个说不好官职比他还高,他不跪人家就算好了。
“回知府大人,小女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唤陆意凝,旁边这位是民女的兄长陆井。”陆意凝上前拱手道。
时璟怪异地看向她,眼神仿佛在说:“凭什么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要连名连姓一起改?”
陆意凝朝他眨眨眼,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说说你二人家住何处,为何当街打人呐?”许知府眼皮抬都不抬,审问的话语像是早已成为一种条件反射。
然而,不等两人开口,一旁的聂今今就先按捺不住了:
“大人,这两人打着煜王的名义四处招摇,民女一见便想要阻止,没成想这两人完全不听教导,直接动起手来,将我聂家一众家丁打倒,要不是大人及时赶到,民女恐也难以脱身了,求大人为民女作主啊!”聂今今开始哭诉起来。
若是平常男子见到这一幕,说不定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偏偏堂上的许知府不为所动,他伸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梆”的一声,惊堂木再次响起,许知府不悦道:“公堂之上禁止喧哗,非问不得回答!”
嗓门还那么大,也不照顾照顾他这个老人的耳朵!
聂今今面色一红,低下头去大气也不敢出。
“回大人,民女与兄长并非并非京城认识,而是黎国边境鱼米县人士,特意到此来寻亲。”
鱼米县是他们一路来走过的一个小县,这古代信息可没有现代发达,反正这些人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查出鱼米县有没有这么两个人。
“我们并没有打人,是……”说到这陆意凝突然哽咽起来,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看得人心焦如焚,就连时璟都诧异地看了她几眼。
“是什么你如实说来便是。”许知府直言道。
“是这位聂小姐见民女生得貌美,又是无依无靠的外乡人,便扬言……扬言要将民女送予家丁,那些人便要对民女动手动脚,好在兄长早些年上山跟一位世外高人习过武,才能确保民女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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