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笑了一阵,炕边的卢周民被笑的想了想,自己也羞的“嗨!!!”了一声出去躲了一会。绣花脸上的伤不比卢周民好哪里去,半个眼睛都肿眯了起来,还给卢周民跑到前头来告状了,众人失笑的不行,这两口子的仗,闹的可真是笑话。
这样的闹剧淹完,众人支了麻将桌,细致勃勃的看了起来,平时来光海家看电视的庄户邻居,都识趣的躲开过年这些天。
厨房里绣花和朱薇帮着桂香做饭,麻将桌支了两场,朱敏把“舅爷爷”刻的那副拿了出来,定元他们闲的就玩那副了,朱敏玩了会觉得腰酸的不行,换上了玉琴来这桌,玉琴不太会打,反正也手痒痒,就让一边的元奇给说着玩。朱敏起身缓了缓腰,不酸了,就到厨房啊,想找点吃的,莫名饿的慌,看厨房里绣花正烧着柴火,往锅灶里面扔了俩土豆,就等着那土豆烤熟了吃。
烤土豆和红薯都是冬日里最常吃的,为了省事,大黑锅往锅灶上一搭,下面点了火,上面烧水做饭啥的,就把土豆和红薯直接扔在烧的旺旺的火堆上,烤熟了出来往地上摔摔,摔掉上面黑色的一层渣子,剥了皮,里面黄的红的像燃烧的火,很好看,烫的两手来回的叫唤,吹凉了表皮那一层,赶紧咬上一口,从嘴皮子上烫到心里再传到脚后跟热乎的劲,比吃肉爽多了,可惜就那一会,后面再吃,就是土豆的黏糊劲和红薯的甘甜,热腾劲就没有了。
朱敏最爱的就是刚从火堆里扒拉出来那会,虽然会吃的很狼狈,但是从嘴皮热腾到脚后跟那种热乎劲,让她欲罢不能地舍弃不开这样的美食。
绣花看朱敏急的,估摸着差不多了,拿个夹火的火剪子往里面捣鼓,捣鼓半天才摸到了土豆,就连连往出扒拉,几下的功夫,那烧的漆黑的土豆就和灶洞里的灰一起被扒拉了出来。
朱敏早在一旁按耐不住了,随手捡了根烧火的木头棍子,在滚到地上的土豆使劲敲了会,土豆上面的黑掉了不少,稍稍露出来一点土黄色的皮时,皱皱的外皮跟刚出生时婴儿扭巴的脸一样丑的不行,朱敏按耐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在手里来回翻了两圈,还是烫的不行,就放在锅台上拿指甲掐开了皮,剥开的烤土豆飘出来一丝丝甘而不腻的味道,朱敏咽了咽口水,找到一个勺子,挖了一块吃到嘴里,谁知“哇”的一声,干呕了好几下,还是没忍住吐了。
惊的绣花赶紧起来给朱敏捋捋背,还以为是吃的太急烫到了,埋怨朱敏到,
“从小就跟这土豆旮沓嚯嚯,吃了半辈子了,烫的不行还往嘴里送,吃吐了吧?”
顺手捞了一瓢茶水给朱敏,朱敏难受的都不想接,绣花以为噎的紧了,把捋后背加紧变成了拍后背,这一拍可坏了,朱敏吐的越凶,把早上的稀饭都吐了出了。
桂香也吓了一跳,桂兰进来也看见,拿锹铲了把子土来给埋了下,免得那味道能把人齁的越想吐。
桂兰想想不对,小心翼翼的问朱敏:
“你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桂香和绣花朱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朱敏顺好了气才说:
“估计是又有了这娃跟静秋可能不同,怀上害的紧,啥也见不得!”
桂香桂兰听了高兴的不得了,让着朱敏到炕上休息去,俩人还给朱敏开了一罐糖水罐头给朱敏让吃了才放心。
见人走了,朱薇酸涩的跟绣花说:
“你看二姐,静秋才一岁就又怀老二了,我就这么没个出息,到今天也没个动静。村里人都说闲话了。”
绣花安慰到:“还年轻呢,慢慢来吧,建国不是没怪你,外头那些嚼舌根的,不搭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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