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耕因为处于极大的危机之中,而且也有强大的敌人在旁边,所以他可是不敢丝毫的怠慢,每天晚吃完饭以后,经过稍微的休息,然后就去他的健身室里面习武。
他每天都会练一趟刀法,拉弓一百,射箭三十,让自己处于体能最佳的巅峰状态,这样才能够应付随时而来的危机,这也是他今天可以如此轻易完美的解决这件事的原因,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就不行了。
想起了今天的这事,他就不免想起永宁公主的惊人美貌,还有就是身有点令人流连忘返的香味,他感觉这种特别的味道,令人有种征服的欲望,不知道是因为对方身的异性特征,还是其尊贵的身份?
不过宫耕很快又打消这方面的想法,他知道这一位美则美,身份尊贵,但是却不是他能打主意的,很容易会把天给捅了,所以他还是安心的部署自己的谋划。
第二天一早,宫耕在百户所当值以后,确认没有事情,就来将军府这边转一圈,他才刚刚在府里面转下了几圈,结果郑福忠就传来了紧急的通知说道:“田义公公来了。”
这位这么快,这可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还管着东厂,宫耕有些惊讶,他说道:“赶紧通知将军。”
郑福忠说道:“已经通知了,但是将军也知道对方是冲什么来的,称病不出,让我等去应付。”
就令宫耕头痛了,他看得出为什么郑福忠一脸头痛和便秘难受的样子。
主子不愿意去见客,让他这管家去,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今天可就不正常了,因为今天来的这位主,可是顶尖的大佬,别看对方只是一个太监,伺候人的,但是许多文武官员见了对方,都要行礼,极其牛逼一个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的身份,双方身份差距极其的大,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应对的。
即使他们两个也都知道,他们身份差距很大,但是主子有命,也都不敢违抗,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来门口迎接田义一行人。
田义在皇帝那里,低眉顺眼的,看起来非常卑微的样子,事实它的权势非常的大。
田义担任的这些要职中,司礼监随堂办事、提督教习、督礼仪房、司礼监掌印、总提督礼仪房等都属司礼监系统中至为关键的职务。
礼仪房也属司礼监,一般由掌印或秉笔兼摄,掌管一应选婚、选驸马、诞皇太子女、选择乳妇诸吉礼。至于田义兼掌的司苑局、巾帽局、酒醋面局又分别是八局中比较实惠的职务,司苑局掌蔬菜瓜果,巾帽局掌宫中内使帽靴、驸马冠靴,酒醋面局掌宫内食用酒醋糖酱面豆诸物。
纵观田义的宦官生涯,他几乎是从始到终都在司礼监任职,只是在南京当过一阵子镇守太监,无论是接受宫廷教育的内书堂,还是现在的司礼秉笔,都充分体现了这一点。
这一职务在可谓举足轻重,正因为司礼监负责批阅奏章、传达圣命,所以大臣们对司礼监太监也是拱手听命,仰其鼻息,就是大臣入阁,照例要拿着名片,捧着礼物,先拜谒司礼太监,然后才正式就职;平时路遇见则叩头跪拜。
伴随着田义职位的升,也由于他忠于职守、谨慎操劳,因此备受万历帝赏识,得到的赏赐格外优厚。
早在万历初年,田义当内官监太监时,皇帝就赐他蟒衣玉带,万历十四年赏他岁加禄米,万历十七年又钦赐坐蟒,许禁地乘马。
万历二十一年再钦赐内府坐橙杌。此后,他还奉旨团营大阅和法司录囚,这些在当时都是特殊的恩典,可以说他是皇帝最为信任和重用的太监,也可以说是万历朝冯宝之后最有权势的太监。
作为皇帝身边最为重要的人物,他才能承圣意,跟皇帝配合,狠狠的坑了郑国泰一把,郑国泰就是知道被坑,但摄于对方强大的势力,也都无可奈何。
当田义一行人抵达的时候,派头可是相当的大,只见他们有二百人之多,高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鸣锣开道,而且还有几面大旗。
当先一面就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田义,另外一幅就是写着钦命东厂官校办事太监,一行人中还有大批全副武装的番子和锦衣卫,非常的风光。
宫耕和郑福忠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当对方车架未抵达的时候,便大开中门,并早早的来到门口这里,恭迎着,当对方欲下轿子的时候,他们都是半跪在轿子旁边,大声地说道:“恭迎田公公。”
但是田义却没有轻易的下来,他说道:“郑国泰呢?好大的架子,咱家来了,也不肯来迎接。”
别看他昨天卑微低头,地位甚微的,这是在皇帝面前,顺着皇帝的面而已,在外面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的大太监,郑国泰在其面前,就什么都不是,自己亲自来了,居然还敢不亲自迎接,这是非常的无礼,督公发火,后果很严重。
郑福忠解释的说道:“回公公的话,我家老爷昨天晚喝多了受了凉,卧床不起……。“
田义却不吃他的这一套,他说道:“滚蛋!还敢在咱家面前班门弄斧,你一个小小的门子,有什么资格跟咱家说话。”
郑福忠在郑府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全府下,权力仅次于郑国泰,在这一带也略有名气,但是却是被田义毫不犹豫的训斥,令他脸红耳赤,却是不敢反驳,要知道对方可是权势滔天的人物,不要说是自己,就是自家老爷跟人家相比,差距都相当的大,所以被骂了也就骂了。
宫耕则暗自的欢喜,幸亏我没有说话,否则就得挨一顿臭骂了。
谁知道宫耕不想说话,田义都是注意了他,说道:“这一位便是宫耕了。”
宫耕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马的说道:“卑职正是,请问公公,有何吩咐?”
田义对郑福忠想骂就骂,当场的训斥,对于宫耕,则是有点礼遇,他说道:“好个一表人才的汉子,免礼,起来吧?”
宫耕听说了以后,马就直起了身子,他可是身材高大的昂藏汉子,半蹲下来,可是不像话,站着才显得威风凛凛,而郑福忠则没有发话,只能够苦着脸,继续的半跪着。
田义说道:“郑国泰那厮,好大的脸面,咱家奉皇命而来,他居然敢称病不出,这是要违抗皇命吗?”
宫耕连忙的说道:“不敢!实际就是郑将军他昨晚喝多了,一时受了凉,起不了身,才命令我等在门外恭迎田公公,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郑福忠这样子说,可是让田义骂了他狗血淋头,宫耕没有办法,也只能这样子硬着头皮说,不过他这样子硬着头皮说,田义倒是没有什么生气,他说道:“真的吗?咱家去看看,看看郑将军病成咋样了,咋个卧床不起。”
其实宫耕他们也都知道,田义今天来,那是来者不善,自然就是要拿他们的炼盐术,要知道他们的炼盐术,可是他们的命根子,金矿山,能攥在手里最好就攥在手里,实在没办法了,再见步行步。
郑国泰他定下的策略,那就是装死装死狗,看能不能脱身。
他内心也是充满了悲愤之意,那就是我压根就没有说过,但是皇帝和田义这狗奴才,可是硬生生的坑了他一把,令他好生不爽。
田义说完了这些话以后,才大摇大摆的下了轿子,并且身边还有两个小太监随行跟着,这位大太监,他的气派可是很大,身穿的可是坐蟒袍,可是位极人臣的象征,他一出来了以后,他身边众多的侍卫和番子,都半弯着腰。
宫耕只好领着这位大爷,走进了郑府,进入了府中以后,将他迎进正厅之中,然后献热茶。
本来田义他是说要去见郑国泰的,但是在正厅之中,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以后,慢慢喝热茶,却没有走的意思,这位大爷不动,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动,全府下,众多的人,都是半弯了腰,连大气都不敢喘。
宫耕暗自里面惊叹,这就是权势带来的好处,这好处实在是太多了,且看如此瘦弱的一个太监,身居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场,任你多大的官员,见了这位都得弯腰下跪。
自己拥有一身强大的武力,对了这一位,什么都不是,这就令他坚定了向爬之心。
宫耕不想做出头鸟,偏偏田义却盯了他,因为田义身边站着的,就是他了,本来站着应该是郑福忠的,但是田义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开口就骂,这位机灵鬼,然后就往后挪,挪着挪着,就不见人了。
田义喝了几口茶以后,他说道:“咱家今天,奉的是皇帝之命,前来领取炼盐术,宫百户,听说这东西是你一手献给郑将军的,你这就把它献给朝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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