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转身走了,顺手将熄灭的烟头投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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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怡怜和林忏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来到严陈安家里已经是五点半了,开门的人是罗星洲。
“我还以为是陈安,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罗星洲说着,就往厨房走去,随后端了两杯清水过来,“连夜搬的,只有开白水,多担待担待啊。”
“严陈安呢?”陈怡怜问。
罗星洲:“还没回来呢,这人为情所伤,本来都没事儿,温今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过来了,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都说分手了,还这么上赶着过来招惹陈安,你就说这事儿整的。”
陈怡怜和林忏坐在沙发上,她抬手指了一下屋内。
“她刚睡着。”
陈怡怜问:“哭没?”
罗星洲摇摇头:“我倒是希望她哭呢,她反倒安慰我让我别担心,这小丫头也真的太不容易了。”
“我联系上姑姑了,她在国外找人帮忙解决,不过现在被媒体堵在国外,回不来。”陈怡怜说,“你知道姑父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
罗星洲缓缓摇着头:“伯父的性子不容易得罪人,就怕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故意的。”
“别有用心之人,你是说——”陈怡怜眉心微皱。
“听我老子说,周遇行和那姓方的最近在谋划,估摸着哪家要遭殃,你看,果不其然,伯父就出了这事儿。”
陈怡怜:“你不是说姑父早破产了吗,周遇行和方絮谋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阿忏知道,大约是在去年十月份。”罗星洲扬起下巴指了一下林忏,顺势坐下来,“两人狼狈为奸,心都烂一块儿了。”
“方絮想和周遇行联手。”林忏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正式向外界公布。”
陈怡怜还没说话,门突然开了,严陈安锁了门,换了鞋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疑惑:“你们怎么来了?”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陈怡怜笑道,“这是去哪儿忧郁去了?”
“谁他妈忧郁了。”严陈安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罗星洲旁边,“我出去转转也不行?”
陈怡怜哦了声:“那你打算怎么办?”
严陈安:“什么怎么办?”
陈怡怜想给他两脚,这个时候了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哦。”严陈安靠在沙发靠背上,“我都想好了,不用你们操心了。”
罗星洲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其实不用一个人憋着,分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女人如衣服,我跟阿忏才是你的手足。”
“滚你二大爷。”严陈安瞪了他一眼,翘起腿分析道,“我在想,我们和周家从来没有发生任何冲突,他为什么会把矛头转向我们严氏,我们严氏就这么大点儿产业,充其量只有许家的十分之一。”
罗星洲摸着下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感觉自家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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