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那只手宽大有力握住他肩膀,语气严肃地警告,“这位先生,麻烦你出去。”
乔已转头,就看到了一身正装戴着墨镜的保镖,他不禁皱眉。
明宴开口,“乔先生,您是沈小姐的朋友,请你尊重下竹苑的规矩。”
“什么规矩?”乔已皱眉。
“外人禁止踏入。”
乔已将装着礼物的带子放在温景词的卧室门口,看着眼前紧闭的那扇门,他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往外肆意冒泡。
三分钟后,乔已被明宴送出别墅大门。
明宴恭恭敬敬地说:“多谢乔先生配合我的工作。”
十分钟后,乔已开车走了。
林倾跟莫曛坐在后座回顾着乔已方才说的话,不免有些猜疑,“我看那温先生也挺礼貌的啊,矜听不是说了他喜欢安静吗,别墅不让外人进去也是挺正常的。”
宋锦知补充,“主要是他有个那么强壮的保镖,凶神恶煞的,看起来蛮吓人的。”
莫曛提醒道:“你们就是乱操心,温先生是矜听哥哥的朋友你们忘记了吗?难道她哥哥会让一个很危险的人照顾沈矜听?”
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有什么突发事件若是不熟悉路线都不一定能赶到。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乔已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那个男人光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善茬,他还任由他将沈矜听带入房间里去……
攥起的拳头忽然重重砸方向盘。
坐在副驾驶玩手机的宋锦知被吓了跳,他扭头看了看同样震惊瞪大眼睛的林倾和莫曛,再看向乔已,果真是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八成也是因为被人家保镖赶出来感到耻辱,毕竟乔已在女生面前偶尔有点故意营造出来的高高在优越感。
不过乔已庆幸的是,沈矜听不是清醒状态。
否则他一定觉得丢脸极了。
宋锦知无奈地笑了笑,靠着车窗继续玩手机。
男人那点傲气他还不懂吗?
夜里,躺在沙发盖着雪白的毛绒毯子的沈矜听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她揪着近在眼前的浴袍带子把玩着,娇娇弱弱地喊了声,“景词哥哥。”
单膝蹲在地的温景词虽沉着脸,但并没有不耐,他低低地应了声,“嗯。”
沈矜听身的酒气很重,今晚那一箱酒只有她一个人喝了,其他人都是喝的饮料,她就喝了一杯可乐,不能醒酒。
她痴痴地笑着,脸颊通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痴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沈矜听乖乖地把手收回来藏到毯子下,她翻了个身闭眼。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温景词站起身动了动已经僵硬了的双腿,他弯腰,双手将缩在沙发里的少女打横抱起。
宽大的红色裙摆散落,如同孔雀开屏般,她蹭了蹭他硬邦邦的胸口,呢喃地又喊了遍,“景词哥哥……”
温景词没理她,拧开门直接把她送回了卧室。
穿着裙子外面又裹着层毛毯的沈矜听被塞进被窝里,极度不适下她扭动着身子将毛毯蹭开。
她不消停,温景词只好耐心将毛毯褪去,她身穿的红色丝绒裙领口低,被她蹭了好几下,春光乍现。
他看得很清楚,她里面穿的也是红色的。
温景词没管她,拉窗帘关门,任由她在被窝里肆意胡闹。
第二天醒来该是如何情形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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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觉醒来的沈矜听双手双脚都被裙子束缚着,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下,有些闷,睡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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