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从身侧一角被子外透进来的光亮,她看清了自己身的情形。
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惊了。
沈矜听连忙将裙子提来,右手绕到身后将裙子拉链拉,她猛然掀开被子起身穿鞋子飞快跑进浴室里照镜子。
一觉醒来,隔夜的妆容脏乱,打理整齐的长卷发乱糟糟地像经历了一场爆炸了一样。
特别是,她睡觉没摘耳环,耳垂被磨蹭得泛了红。
沈矜听想也没想就把耳环给摘了下来,还有脖子的项链,就连手的戒指也一并给摘了下来。
她对昨晚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只记得她说过要请朋友们吃大餐,然后……然后她摔了一跤?
醒来后,就这幅鬼样子了?
镜子里她那副狼狈又糟糕的模样,就好像……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一样。
下午,阳光明媚,沈矜听舒舒服服地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然后扛行李箱收拾东西,趁着楼下没人,她拖着行李箱溜了。
在飘窗晒太阳的猫崽崽瞅见,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换了个方向继续晒太阳。
沈矜听也不想走,但她总感觉昨天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总不能温景词半夜醒来出门去把她给抱了回来吧?
又或者,乔已或者宋锦知把她扛回来的?
别墅里温景词肯定警戒,平时都没有客人,突然来了外人肯定动怒。
趁她还没搞清楚事实真相之前,她还是先跑路吧。
沈矜听没敢走正门,她前脚出去后脚看门大哥肯定跟温景词报备。
还有一点就是,看门大哥还不一定会放她出去。
沈矜听缜密地部署了计划,最终还是觉得爬墙较为妥当些。。
竹苑确实是个院子,院子外有砌起来的围墙,沈矜听拽着行李箱找了个平时很少人经过的地方,这里前后都栽着桃树,并没有起到太好的掩藏效果。
沈矜听站在围墙旁边拿手比了比高度,心一狠,她去找了些石子固定行李箱以免滚动。
她踩着行李箱两手够着围墙,两手一撑,她横过一只腿借力坐到围墙边。
“真高。”沈矜听吐槽了句。
她很久没练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还是她退步了,她感觉使不劲儿。
行李箱带不走沈矜也不勉强。
出了竹苑,沈矜听拿手机打算叫车。
奇怪的是,手机失去了信号。
沈矜听抬头一看,恍然想起,竹苑是在深林之间,四周都是树,只有两条大道供车辆行驶。
分不着东南西北的沈矜听心都凉了。
这都什么事啊!
与此同时,明宴接收到警报调了监控第一时间将信息带给温景词。
“温先生,沈小姐她……爬墙跑了。”
温景词将手里的拳击手套撂下,眉间就像是片春雪,寒冷中又带着化不尽的柔情。
“派人开车送她回家,再让两个人在她家楼下蹲着,随时报备她的去向给我。”
“好的,温先生。”明宴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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