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的明宴回去报备,“温先生,事情已经办好了。”
温景词翻了页手中印刷得整齐的古诗词,“多安排些人手在路盯着,不允许外人靠近,拜访留名第一时间通知我,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温景词抬眼,眸中冰冷还未完全褪去,“凉亭茶具全部换掉,把关于那人触碰过的东西全部消过毒。”他嫌脏。
“好的,温先生。”
明宴按命令照做。
夜里,沈矜听揣着那点小心思再次去隔壁敲响了温景词的房门。
刚沐浴从浴室里出来的温景词身穿着件宽大的浴袍,墨黑利落的短发还在滴着水,就着肩的毛巾擦了擦水渍,骨节分明的手将身前渐露的风光掖了掖。
随后,他停下了动作,将胸口位置的浴袍往两侧拉了拉,坦荡露着肌肉坚硬的线条。
沈矜听在门外等了很久才等到温景词开门,见到他半边人影,她脱口而出便是责怪的话语,“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在门外等那么久真的很考验耐心……”诶。
话还没说完,沈矜听卡壳了。
扫见温景词身前的风光,沈矜听下意识止住了声音,目光所至,她愣了愣,她目光直勾勾地不曾转移,紧接着,咽了咽口水。
那惊呆的模样,哪里有害臊的意思。
沈矜听的反应在温景词意料之中。
他低头沉默地理了理身前的浴袍,眼里有无法形容的难言在外露,他嗓音暗哑平淡地问,“有事吗?”
顿时,沈矜听回过神,她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她抬起手里拿的投影仪,“找你看电影。”
已经很晚了,过了温景词的睡觉时间。
奇怪的是,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准时八点入睡,而是刚洗完澡,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
沈矜听想,也许他是刚忙完工作。
做企业家的都挺忙的。
温景词侧身,把沈矜听给放了进来。
身穿着夏季薄款睡衣的沈矜听很是自来熟地走进去并将投影仪放在桌子,她熟练地将画面投影在那面白墙。
温景词拿毛巾擦了擦头发,随后便去了浴室里。
见状,沈矜听只好去隔壁把她的地毯跟靠枕给搬了过来。
她想吃零食,可是她最近忌口,不能随便吃油炸类的东西,更别提那些配料表繁多不知道加了多少添加剂的垃圾食品。
晚九点,沈矜听坐在床尾处的地毯,怀里抱着只幼小的折耳猫。
猫也爱看电影。
一人一猫,难得心平气和地相处。
沈矜听总看猫崽崽不顺眼,这还是她第一次发现,幼崽原来可以乖巧到百分之百配合主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到了以后她带孩子的情形。
以她这暴脾气,怕是很难对他人有耐心。
可是如今她跟怀里的猫崽崽安安静静地在看电影,她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猫崽崽也算是温景词照看大的,会不会以后他的孩子也会被他带得那么乖。
她总是觉得不耐烦,而他却貌似永远有耗不完的耐心,两人刚好是互补。
而且,她也很听他的话,是能被他唬住的。
如果以后她教不好孩子的话,可以让温景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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