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下,女佣恭恭敬敬地站得整齐,完全掩藏不住心虚与畏惧,她们在等待着发落。
温景词下了楼,见到明宴也在旁边候着,他扫了眼众人,姿态沉着地坐在沙发拿起一本书翻阅。
“温先生。”明宴焦急地将在窖酒里找到遗落的手机送到温景词面前,声线微颤地说,“昨天沈小姐问我酒窖的位置,今晚佣人发现,沈小姐一晚没回来,我派人在竹苑找过了,没有找到沈小姐的人,只找到了她的手机。”
竹苑别墅监控范围有限,并不是涉及隐私。
温景词抬了抬眼,看向聚集在一起的女佣,“都散了吧。”
他再看向明宴,“她在我房间。”
明宴当场一惊:“……”
他将那套着透明手机壳的手机放在茶几,识趣地站在旁边候着。
他单身,他不懂醉酒后的情趣。
沈矜听难得没有睡到下午阳光娇媚时,她在中午太阳光线暖和的情况醒来,巨大的落地窗敞着帘子,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她浑身下都被晒得滚烫。
她身盖着被子,这一晒,身出了不少汗。
沈矜听掀了掀眼皮子,入眼的便是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布置,她侧头看了眼床边。
白色枕头,床单和被子都是黑色的。
哪有跟她那满是少女心的卧室沾边的粉色。
乍一想,沈矜听忍不住捂住头,渐渐地想起了些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去了趟酒窖,然后……然后她摔跤了,再然后……她好像把温景词给那啥了。
是梦,又或者是实践过。
沈矜听扶着头坐起身,见只是睡衣解开了一颗扣子,这不露那也不露的,怎么也没办法跟那啥代入到一块。
是梦吧。
毕竟她只有在梦里才敢对温景词霸王硬弓。
沈矜听遗憾地叹了口气,紧接着,脑海里闪过喝断片的某个片段。
她一下子没忍住,白里透红的脸颊顿时变得更红了。
她没对温景词乱来,但是好像……
她把温景词给亲了……
至今,她都还记得当时红唇落在他脸的那种柔软触感。
这种感觉,很值得回味。
想到这,沈矜听捂了捂脸,喝酒误事,胆量大得都敢直接对温景词随心所欲了。
要是温景词生气了,把她赶走,深山老林的,她爬都不一定能爬回来。
沈矜听起身准备遛回自己房间,刚跑到门口,她又折回来很是负责任地将那张被子叠整齐。
叠完,沈矜听关门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就是像被酒给腌入味了似的,身弥漫着股像是无法挥散开的酒精味道。
沈矜听将换下来的睡衣放在水里泡,在房间里点了香薰,她舒舒服服地在浴室里泡了将近半小时的澡。
泡澡远远不足以将身的味道驱散,她还把头给洗了遍。
本就长发,洗起来有些麻烦。
在楼磨蹭了很久,沈矜听穿着棉拖别别扭扭地下楼,身穿了件长款的睡裙,长至脚踝,吹干的长发慵懒地披在肩后,在素颜的情况下,脸颊微微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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