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姐妹俩跑得比狗撵得还快。
只有花子傻乎乎地大着舌头问,“姑爷,你想干什么?”
你又不是什么!
李斯砰地关上门,倒头躺在了被窝里。
抚弄会儿新生的那颗金痦子,不但未能弄明白所以然,反倒差点儿弄出所以然。
只好琢磨起晚上救宝丫头的事,降降温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正与并蒂姐妹花旖旎着呢,却被张青吠醒了。
打开大门,竟然是严惟中亲自带人送扣押的物品来了。
放下东西,严惟中连门也不进,起轿便走。
李斯自然不会多留,喊陈渔等清点了下,东西不但没少,反倒在琴匣里多了张一千两的银票。
拿着银票,李斯后背冰凉。
这严惟中可以啊!
我刚弄瞎了他独苗儿子一只眼,他不但忍了,甚至还讨好于我。
咬人的狗不叫,这一定是头吃人的狼。
都说破家的知县,灭门的府尹,有玉碗在,有这三颗可以发出热流的红痦子,我倒要看看,历史上这对坏透气的父子能使出什么幺蛾子。
吃过午饭,李斯先叫来陈渔询问一番“赵兄”的情况,才知道这所谓赵兄,姓赵名朗。
其曾在蛾眉山上开道场,修习法术,其他情况未知。
至于他为何求死于李斯之手,陈渔更是一无所知。
在陈渔身上占了些手头便宜之后,李斯继续研究雪玉白碗。
那张用自己血液凝出的“天罗地网”,可实在太好用了。
赵朗一个独自撑起道场的人,固然本身就存了求死之心,面对那张“蛛网”,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所谓“研究”,在摸索出更有效的办法之前,李斯无非是以自己的鲜血饲喂玉碗上的裂纹釉。
找把剪刀,划破手腕,立时血流入注,远远超出了玉碗的吸收速度,不一会儿便积攒了一碗。
包好伤口后,李斯瞪着两眼,看那血液位面一点点降低。
很快,他就又发现了异常,殷红的血液中,竟然游荡着一丝丝的金色小虫子一样的东西。
他伸手指蘸起一些血液,这才看清,所谓“小虫子”,极细极短,更象是剪成碎末的金色丝线。
一条“小虫子”随血滴沿手指滑落到桌上。
不知什么材质,但极其坚硬的实木桌子,竟然瞬间冒起了青烟。
眨眼的功夫,将桌面烧出了一个指甲盖大的小窟窿。
次哦!
什么情况?
李斯再以手指挑起含有三四条“小虫子”的一滴血,滴到桌面上。
这次,桌面直接燃烧起来,直到烧出个拳头大的破洞,“小虫子”能量耗尽,火焰方才熄灭。
很明显,血液中莫明出现的这些“小虫子”,一定与赵朗死后,残留下的那滴金色液体有关系。
李斯以手揉搓着胸前的金痦子,试图再次进入那玄之又玄的梦境,以向赵朗打听个清楚。
直搓得自己身体发烫,也没能进入梦境。
就在这时,玉碗已完全吸收了血液。
“蛛网”果然又向外蔓延出了指甲盖大的一片。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新生成的“蛛网”细丝中,明显带有星星点点的金黄。
李斯将玉碗变成锅盖大小,把划手腕的剪刀放了进去,意念道声“收”。
“蛛网”从碗壁上弹起,包裹住剪刀后,迅速将其拉回碗壁。
叮叮叮……
剪刀竟然瞬间被“蛛网”切割成了小方块,落到碗底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斯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这可实在是杀人越货,呸,救死扶伤的利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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