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可以吗?
萧流云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特别老实,对着纱帐上的倩影,轻声道:
“我有块玉牌,想劳烦长公主帮我找到它的主人。”
“玉牌可带在身上?”
“未曾,不过我可以描述出来,此玉牌乃是上等蓝田玉所制,两侧云龙盘绕,其内无篆文,仅刻有兰花芳草。”
李清河沉吟片刻,似乎有了答案,
不过她并未马上回答,而是转而问道:
“可否告知本宫你寻找的原因?”
萧流云冷冷一笑,道:
“谁杀我,我便杀谁!”
李清河再次沉默,螓首微微抬了抬,冠上珠帘轻晃,满含深意地说道:
“若那玉牌的主人是皇室中人呢?”
萧流云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
“皇室的人也不少,那要看究竟是哪一位了,陛下总不能因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治我的罪吧?”
李清河轻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话中的大逆不道并不在意,抬了抬手,道:
“先吃饭吧,再耽搁一会儿菜就凉了。”
萧流云点了点头,也不客气,端起案几上的青花白玉碗就开始干饭。
对面清河长公主看他那随意的样子,心中忽地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受父皇之命,掌管皇商更替,来往奉承的人极多,平日里根本没几个朋友,隆治帝和李准虽与她关系亲近,但也多是为了她手中的财富。
如今突然遇见这样一个既不求她,也不怕她,同时行为随意,不带任何目的接近她的人,倒是让李清河觉得挺新奇的。
除了有些好色以外.......
三两下将案几上的饭菜一扫而空,萧流云斟酒自饮,等待纱帐后长公主用完午膳后,这才起身告辞。
长公主并未挽留,只是言道以后若是有空,可以常来。
萧流云自然没有拒绝。
走出水榭,坐上北凉王府的马车,缓缓朝园林外驶去。
寒风瑟瑟,两旁密布的松柏却是郁郁葱葱。
萧流云关紧了窗户,不让风吹进来,躺在软塌上,闭眼养神。
这时,车后忽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前方赶车的北凉亲卫神情顿时一凝,扯了扯缰绳将马车停下,从车辕上抽出战刀,警惕转身看向后方。
踏踏——
一位甲士驾着黑色骏马疾驰而来,狂奔之际,地面上掉落的松针和柏叶随风荡起,漫天飞舞。
甲士很快来至车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纸信封,双手捧上,肃然道:
“长公主命属下带信过来,请世子殿下过目!”
清冷的声音自车厢内响起:
“呈上来!”
车辕上北凉亲卫拱手应是,上前将甲士捧着的信封取下,推开厢门,递给里面的小王爷。
车厢内陷入寂静,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稍显疲惫的声音响起:
“走吧!”
“是!小王爷!”
马车再次启动,沿着道路缓缓向外驶去。
路途中,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出窗外。
白色的粉末顺着指间落下,消失在凄冷的寒风里。
------题外话------
天还没亮,现在还是晚上!!
没办法,实力不行,只能靠体力了。
不行了,我得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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