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了对方的心态,苏瀣准备兵行险招,他笑着说道:“大哥,其实这树真不是我砍的,而是我师傅砍的!”
苏瀣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话后偷瞄了一眼,见对方有听下去的意思,继续说道:“前几天不是圣诞节吗,我妹妹年纪小,嚷嚷着非要一棵圣诞树,那几天我真是被他吵得头也大了。我无意中跟我的师傅埋怨起这件事。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师傅他老人家平时最疼爱这个小丫头,多次想收她为徒。但这小丫头吃不了苦,一百个不愿意。尽管不愿意,师傅他老人家还是疼她比疼我这个徒弟好上千倍万倍。
师傅在听我说完的第二天上午就给我送来了这棵树,小丫头当时那是,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十分感动,但还是拒绝了师傅的收徒要求,”苏瀣边说边溺爱地摸着施施的头,甭管对方信不信,戏还是要做足。
柳圣庸看了一眼躲在苏瀣后面的施施,嘴角一咧,根本一副别想蒙我的模样,他冷笑着问道:“那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苏瀣一听糟糕,这故事本就漏洞百出,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只好硬着头皮来:“师傅他老人家不喜欢别人提及他的名讳。”
苏瀣不经意间拭去额头上的汗,看对方的神情似乎是不太妙啊,只好将他莫须有的师傅的形象描述了一遍。
他完全是照着电视剧里世外高人的模样跟对方说的,反正武侠小说里天花板一样的人物都长这样,比如张三丰,扫地僧,为了显得有特点,苏瀣还给他安了个身体残疾。
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竟然思索了起来,而且还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什么,不由得让苏瀣有种这位道长的智商好像略捉鸡的感觉。
柳圣庸低头思考着,忽然他的头皮感到一阵发麻,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可以轻易扒下他的袍子……而且完全符合这少年人的描述,一分不差!
从刚才这个少年人的手劲判断,他是个觉醒不久的异能者没错,难道那人来到了这里……
那人将树干变方是为了警告自己?柳圣庸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觉得庆幸,汗都流下来了,幸亏是没铸成大错啊。
想是想明白了,但他看向正笑眯眯的苏瀣,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特么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跟你师傅提什么圣诞树的话,能有这档子事吗!柳圣庸不敢埋怨他师傅,只好把气全撒在苏瀣身上了。
「柳圣庸:好感度-1%」
「柳圣庸:好感度-2%」
「柳圣庸:好感度-1%」
……
苏瀣无语了,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收到一个叫柳圣庸的家伙连续不断的好感度降低。不用猜也知道是眼前这个臭算命的,苏瀣黑着脸,谁特么想要攻略你这个死老头子了。
但他自知打不过他,也不敢顶嘴。
“我与你师傅是旧识,既然他也是无意,我也不好找他麻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谁也不许提,知道了吗?”
或许那人还在留在浔西镇,柳圣庸现在还真不敢对苏瀣怎么样,他已经受到过警告了,只能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但台阶还是得找一个的。
苏瀣一时间呆住了,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对方缓和的神情,是不是不会为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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