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二章 解救(1 / 1)姜白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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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摔军绕着世民军营地左侧包抄过去,越走越觉得不对,营地正前方确实满营兵卒,被惊扰后乱哄哄一片,而越朝后走营地渐空起来,兵卒越少,余飞渐渐放缓速度,打一个停的手势止住军队。正在此时营地四周远处深黑的夜色里逐渐亮起火把。余飞头皮发麻,急调转马头喊一声:“快撤!”

余飞军急调头后撤,黑暗里轰隆隆震响起来,周围无数大炮齐啸,这可是正宗震天炮,威力比余飞军的炮车大了不少,一轮呼哨之下余飞军死伤无数,幸好带出来都是精锐才未立时大乱,余飞急约束军队朝单雄信军靠拢,单雄信赶杀完前营的乱兵扑入中营也发觉不对,此时恰才撤出来,见了余飞咧着嘴骂一声:“妈的,又中奸计了!”

此时,二人无法可想只好摔军冒着炮火快马加鞭朝外突围,身周炮声响个不停,不时飞来几条残肢断臂。待脱离营地,兵卒已死伤无数。

炮火暂歇,前方乌压压摆了一地唐军,余飞回望,李麻子军依然不见出来,有意去救,但此时回去救不出来不说,必然将自己也陷进去。余飞望着来路一阵犹豫。单雄信拉他催道:“妹夫,快走吧,来不及了。”余飞回过神打马随单雄信突围,大军转过一个山坡,二人齐齐勒马,惊得直呼凉气。前方乌压压摆了一地唐军,阵前二排枪阵,枪口黑黝黝在火把照耀下发着寒光,枪阵之后唐军乌甲骏马刀光霍霍。领头的正是程咬金,此时全身披挂,执着长斧叫道:“单二哥,余兄弟,何不早降!”

单雄信见了故人,心中不是滋味,余飞见了程咬金,想到古人爱念旧情,讲恩义。这才有了关羽华容道私放曹操,不免抱着一线希望叫道:“程兄,单二哥向日也曾于你有恩,何不念在往日旧情网开一面!”程咬金闻言一阵为难尚未答话,单雄信已接道:“咬金,你我各位其主,休要多言,只管动手吧!”说罢向余飞打个眼色,二人勒过马头来个四十五度转身向侧面奔去,程咬金急摔军在后追赶。

单,余二军又奔二里,只见前方突然火把齐升将方圆照个通亮,乌压压的唐军就在眼前,这次是秦叔宝,牛进达摔军,身后追兵大叫,前方强敌列阵,可以想见即使过了秦叔宝这关,之后还会有埋伏。二人不打话,稍一眼神交流即调转马头不向洛阳方向突围而是留下五千断后,其余反向疾驰。

有了断后之军,二军终于暂时甩脱追兵,稍作休整兼商量行止,一致认为此地到再向洛水一线必重兵重重,若回去必再陷重围,只好向外突围,一则出去后可与洛阳相呼应,二则洛阳本就断粮即使回得去也难以养活军队,二军不敢旧停,便又上马向西南方疾驰,翻过一座山坡,只见前方又是灯火通明,一片连营。中营一个斗大的李字。原来这才是李世民本营,此时兵卒稀少,只有稀稀落落的在巡逻,更多的都被调去洛水岸边埋伏去了。

单雄信见了大营喜道:“原来这才是李世民大营,”余飞接道:“不错,我看之前的空营是假,这座营看来确实空。如李世民在营中我们今夜就不算白来!”单雄信重重点头,叫一声:“妹夫,给我掠阵”便衡马立槊摔军冲了出去。

此时李世民确实在营中,且大部分兵士都已派出前去阻击埋伏,按他想来那座空营至少可以消耗一半敌军,剩下的必会没命般朝洛水涌去企图渡洛水回城。谁知单,余二军竟不顾回去守城而是朝外突围,懵打懵撞竟然来到世民营外。

世民已将诸事安排妥当,此时正在营中独坐研究一盘残局,想起捉了单,余二人身后洛阳自不在话下,不免得意忍不住自顾吟道:“夜坐营中闲弄棋,耳侯军中捷音来!”吟罢世民落下一子又自顾夸赞:“妙,妙,妙,好棋……”

营外突然传来喧闹声,世民暂且舍了棋盘仔细听去,这一听不得了,外营处竟是喊杀震天,明显是有强敌来袭了。世民大惊,此时营中只有二千侍卫,若真的敌军大队来袭怎能敌得过,世民正在焦急,果然亲兵直扑进营,大叫:“殿下,快跑,单雄信,余飞大军来了,满山遍野,黑夜里看不清有多少。”世民大急,连忙叫人披甲备马,方收拾停当出得营帐,只见单雄信金钉枣阳槊横扫已来得近了。世民顾不得整军,只摔身边近卫急急忙忙朝后营逃去,幸好此处营地两面皆是险地,只有前后平坦,敌军难以朝两翼包抄,否则只需派军断了后路任你几个李世民也难走了。世民脱离营地回身望去只见营中早已乱成一片,到处搜营放火,更有一猛将当头向几方冲来,被断后亲兵队挡在那儿厮杀。眼看亲兵对人数越杀越少,世民不敢再看扭回头策马没入黑夜里。

单雄信军被世民亲兵队挡住,此地又狭窄难以迂回,只得尽力杀挡路者,这支亲兵队人虽不多,然而皆是世民亲近护卫,主子有难皆死战不退,待单雄信将其杀光也用了小半个时辰,世民早去的远了。又此时天已微明,单,余二人只能互叫可惜不敢去追,二人正商议接下来行至突搜营的兵卒绑着一络腮大汉过来报道:“将军,在李世民营中发现此人,被绑在囚车内,他说他是窦建德。”

二人闻言不免惊异,互相对望一眼,再看还在绑着的大汉,单雄信便讥笑道:“听闻窦王威武,观窦王五劳关一战果然不同凡响!”

窦建德“哎!”一声叹息,羞得低下头去:“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一时疏忽中了小儿奸计!”

余飞却是见了窦建德分外眼红,怒问:“窦匹夫,当日荥阳杀我百姓数万,这笔账该怎样算?”

窦建德听了余飞叫声,却是不忙于回答,心中震惊使他忘了余飞对他的质问,他抬起头来向余飞方向望去,此时天将亮未亮,又未点火把,远处营帐燃烧也透不来多少光亮,因此窦建德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大致的身影轮廓,窦建德不答质问,反问道:“想必这位便是余飞将军,可否走出来些让老夫见见!”言语间竟有些激动。

余飞本来就怒,如今见窦建德顾左右而言它更加来气,低沉道:“老匹夫,你要见本将做什?莫不是要记住模样今后来刺杀不成!”

窦建德一愣,眼中的希望化为乌有,情绪低落下来:“窦某自知罪孽深重,只是如今强敌在侧你我两家不宜叽呜,还请二位放了窦某回去整兵再战互相支援方才有希望战胜强敌!”

单,余二人对望一眼,也知此时形势紧迫,往远了说没有窦军支援郑朝独木难支,往近了说此地不宜久留,刚破李世民大营,唐军必很快摔军反杀回来,单雄信挥手示意,兵卒解开捆绑窦建德的绳子,窦建德立即来回伸展四肢以活络被绑得麻木的劲肉。待活动得差不多了,窦建德抱拳:“乞借一匹骏马,一把钢刀!”

兵卒牵上马来,窦建德跨上马背接过钢刀抱拳道一声谢子打马扬长而去,这一去又是恶虎归山必要绞一番风云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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