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等!那就不是银子能解决的问题了,“您说说吧,如何交易?”
“这个倒是不着急,姑娘只需记得欠我们一件事就行,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等需要姑娘的时候自会相告,到时姑娘将事做完也就算是交易完成了。”任掌事见主子没再插手,暗暗松了一口气,照例把规矩说了一遍。“若在我能力范围之外,或有违我的本心,我做不到又当如何?我又是何时能拿到我要的消息?”这样的规矩让风寻有些不喜,轻蹙了下眉,如果交易完成后才能拿到消息,老爷子可等不了那么久。
“这个请姑娘放心,我们给姑娘的任务一定是姑娘能够做到的,不然岂不是砸我们自己的招牌?”带着点调侃的语气,拂开了风寻的眉头。“至于消息呢,现在就能拿走,等需要姑娘交报酬之时,自会有人去找姑娘的,您等着就成。”
“好!我做这个交易!”没半点拖泥带水,惹得已经等着风寻拒绝的任掌事微微侧目。往常来问天阁交易的,不乏位高权重之人,却也没几个能有眼前这个小姑娘这般的决断。
“不错,姑娘是爽快人,我们也不拖沓,这就去把姑娘想要的取来,请稍等片刻。”
……
出了问天酒肆,风寻径直回了客舍,拿着任掌事给她的羊皮轴,展开来看。轴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佛殺焰苞的来历、形貌、药理、用法以及如今所在。
时至今日佛殺焰苞仅剩最后三株还有音讯,一株在雪州冰蓝谷,一株在水玉长明,这最后一株,说来也巧,就在云归国内,是濮阳氏先祖赠给云帝的礼物。如今就珍藏于皇宫之中。
“今夜又不准备睡了?昨天闯了濮阳府今天直接闯皇宫?”诡王永远神出鬼没的。
“我还没那么莽撞,皇宫肯定不比濮阳府,只怕我连墙沿都摸不着。再说了,夜闯这种行径有失本小姐身份,我才不干呢!要进我就光明正大的进!”风寻说得那叫一个义正严辞,好似昨晚溜进濮阳府的不是她一样。
“哈哈哈哈!果然合本王胃口,不愧是我的徒弟,把为师的这点子不要脸学了个十成十!”
听了这话,风寻连翻白眼的心思都没有了。
敢情您还知道自己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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