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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城怎么丢的?”
张玮勃然大怒,走过去一把薅住信使的衣领,用劲之大,几乎扼杀了信使。
信使眼珠子开始翻白,一副就要喘不过气的样子。
张玮见状,将人掼在地上,居高临下,指着信使说道:
“说,怎么回事?”
信使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慌忙再次跪正了姿势,开口说道:
“昨天后半夜,三股明军用大量火药炸穿了城门,从东、西、北三门一涌而入,大声叫喊着明军入城,清军败了,一股脑杀进城中。王参将派人驱逐,被敌军开道的火药包炸的晕头转向,溃不成军。大街上激战半个时辰,我军仓促之下只能且战且退,最终退回了南门外水营,清远城,丢了……”
张玮听完,一副吃人的模样:
“明军怎么接近城池的?清远后半夜没有守军吗?王参将干什么吃的?能如此松懈!”
信使不敢接话,却被张玮踹了一脚:“问你话呢!”
“大人,其实王参将也有苦衷。城内聚集了六千伤兵,半个城都是哀嚎声。王参将为了减轻伤员痛苦,给他们用了酒水。结果守军也开始鼓噪,没法子,王参将就一人赐了一碗。可谁知……”
张玮心里了然,清远在后方,作为伤员接收、粮草后勤集中地,戒备不如英德城下,再说,这酒禁开了一碗和全开了有什么区别,张玮可以想象得到,当夜是个什么状态了。
当即又踹了信使几脚,厉声问道:
“攻城的是哪一部人马?姓王的那厮现在何处?”
信使爬起来,跪好,颤声答道:
“回大人,小人北上送信时,城头飘起了大旗,写着平南二字,人数不详,大约有几千人。王参将收拢了五百余人马,遣小人来送信,他……”
“他去哪儿了?”
“王参将说,自知罪孽深重,不能攻下清远,那也不能再失去三水……”
“那厮,跑三水去了?混账,他怎么不跑广州,跑回平南王大营呢?”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四周的将领闻言,纷纷皱起眉头。
英德城攻打了十几天,损伤无数不说,两天前明军援军赶到,清军依旧攻势频频,却仍是难以破城、败敌。
如今清远丢失,后路有险,这兵,怕是要撤了。
张玮怒极,踹的那信使满身血,方才停了下来,一看众将表情,心知主将威望怕是摇摇欲坠。自己是平南王临时委任的主将,本就有人心底不服,如今攻城受挫,破城无望,后路有险,平时勉强压住的将领,怕是难以压制住了。
清远姓王的那厮,不等将令就直接跑向三水,给予他主将威望沉重一击。
果不其然,一个络腮胡子站出队列,正是惠州参将胡子玉,他直视张玮,出言质问:
“大人,平南王委任我等破贼,如今这局势,还要继续攻城吗?若是继续,末将就不得不为兄弟们考虑了……”
张玮压住怒气,定了定神,平静问道:
“胡参将这是何意?”
“简单,我意退围撤军,保存实力,退往三水,飞报平南王,等待后续指令。如今再勉强攻城,只不过是给敌人送人头罢了。”
张玮环视一圈,“你们呢?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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