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走向黄莺,妈妈见状忙扯了下黄莺的袖子,把她拉到身后,陪着笑对头目说:“军爷,我们这可是正正经经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地方,什么叛贼啊钦犯啊逃命还顾不过来呢,哪还有心思上我们这寻欢作乐是吧?您看……”
头目一把推开妈妈,目光在黄莺身上上下梭巡,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上的一撮毛,“姑娘看着面生啊?”
黄莺正要开口,魏迎凑过来抛了个媚眼给头目,娇滴滴问道:“军爷,你看我面生不?”
头目瞟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厌恶之色,道:“滚开,丑女。”
魏迎讪讪往边上挪了挪,头目继续问黄莺:“姑娘叫什么名字?听姑娘的口音,像是南边的,不知姑娘哪里人氏?”
黄莺定了定心神,羞涩一笑,道:“军爷你吓到奴家了……奴家叫莺儿,今年一十七岁,祖籍三山,年初刚到都城,从三山到都城坐了马车又坐船,坐了船又坐马车,舟车劳顿,风餐露宿,害奴家生了一场大病,差一点命丧黄泉,就……就见不到军爷了……”
头目看着泪眼汪汪的黄莺,心生怜悯,道:“来了就好。”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妈妈,“这姑娘我包下了!”
知道他们什么来路的妈妈手里托着那锭银子如托着火炭般烫手。正在用帕子擦泪的黄莺怔住,一时手足无措,挂在脸上的泪珠从小脸上滑落,那头目见她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心中的怜爱之情更甚,道:“我也算半个南方人,深知来都城谋生不易,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搜查完毕走时,这位头目又深情款款的对黄莺说:“等我忙完这一阵,就来找你。”
黄莺斜眼瞄了瞄魏迎,太子殿下正在一旁扣鼻屎。
南颂珩从密室里出来,看到魏迎的装扮,喉头紧了紧,佯装咳嗽移开目光。
“怎么了?”太子殿下叉腰问道。
“没事。”南颂珩快步往外走,“我去洗洗眼睛。”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