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遇在整理南颂珩的书籍,兴许是活动的有些多了,背部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只是轻蹙眉头耸了下肩,他就起身走过来问她背部怎么了。
“之前受了点伤,已经不碍事了。”
“受了什么伤?”南颂珩牵起她的手,满眼关切。
“一点皮外伤而已。”安遇不想让他担心,说得轻描淡写。
文尚宫却一脸愧疚道:“是奴婢没用,没有护好小姐。那天我们的车队在雅日梁遭到迦依部的伏击,马车被当成了靶子一样射,奴婢在颠簸中被撞晕,醒来才知道小姐也受了伤。哪是一点皮外伤?两只利箭穿透车壁刺进了小姐的背部……后来奴婢回马车上拿东西,看到……看到车里全是血。小姐这一路上都病着,到现在还没好全。”
感觉到南颂珩的手越握越紧,安遇忙道:“伤口已经无碍了,就快好了!”
南颂珩忍泪深呼一口气,柔声道:“东西不多,你就别忙活了,陪我坐着说说话。”
“好。”安遇把另一只手叠在他手上,冲他温顺的一笑。
两人还未坐下,听见大帐外传来一阵喧哗。邵钰衡被两个士兵架着一蹦一蹦的进来了。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南颂珩和安遇交握的双手,刹那间感觉他的眼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于是更大声的嚎开了。
“我的脚啊我的脚!我的脚要废了!玉儿你快过来看看我啊!”
安遇急忙迎上前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士兵扶邵钰衡坐在椅子上,抹着额头上的汗道:“这位公子崴着脚了!他看到咱们在练摔跤,非要比试,他挑谁不好,还非要挑蛮牛王大力。”
“谁知道他是头蛮牛啊!我是你们的贵客,也不手下留点情,哎呦我的脚要断了!”邵钰衡抓住安遇的手,继续哀嚎,“哎呦疼死我了!你快帮我看看!”
“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帮你看?”安遇微恼的抽出手,蹲下去抬起他的脚,脱掉鞋袜一看,脚踝处果然一片瘀肿,“天天就知道比试!活该你受伤!”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凶我?”邵钰衡委屈巴巴的抗议,一双桃花眼中泪花闪烁,水雾迷蒙,“是谁不远万里把你送到这的?是谁一路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又是谁一直默默的守护你支持你?”
见他这般,安遇的心顿时软了下来,轻轻帮他揉着脚像安抚孩童一样的安抚他道:“是你是你,都是你,我们衡宝最好了!”
邵钰衡这才满意,抬眼瞟了下南颂珩,心里恨恨的想:你以为就你会卖惨?小爷卖起惨连乞丐都得来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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