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上述两者都失效,他也有办法。
人体——是很脆弱的存在。
身怀‘利刃’,杀心自起。
易海浪,你以为我这刑警是白干的吗?
四下无人,只有微风吹动着树叶与野草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偶尔还能听见几片未合拢的窗页在风中发出‘啪啪’地合拢与张开的声响。
而这声响,将他的脚套与地面沙土的摩擦声也完全遮盖。
他就像一个幽灵一般到了二楼,沿着门口竖着的牌子,他来到了‘经(空格)室’,这里应该就是目的地,经理室了吧。
‘吱呀’门缓缓推开,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
***
江束衣与高初筠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钱江区大队里,他们跟丢了。
其实这倒也怨不得他们,那个鲁仁明开车就像是坐着一匹野马一样,横冲直撞。管你什么逆行,单行道,红绿灯什么的……
而他们坐的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却不肯那样开,即便江束衣跟他明说了这是在拘捕罪犯,他也不愿意。
用那个司机的话说就是,你们抓你们的罪犯就好了,跟我有啥好处?
车内三人吵吵闹闹,光在市区就跟丢多次,要不是有钱江区大队提醒,早在市区就跟丢了,等车子到了东郊附近时,摄像头都没几个,自然也就找不到鲁仁明了。
最后只能回来,高初筠还跟这个司机吵了一架,只是她哪里吵得过这老司机,反倒被这司机一通调侃,气得眼圈都红了。
高初筠晚饭都不想吃了,说是已经气饱了。
江束衣只好去找何鸣石,尽管此刻他并不愿意来找这个人,但眼下还是需要他的帮助的。
活动了一下左手手腕,他来到了二中队队长办公室。
当他见到何鸣石的时候,正赶上何鸣石在苦思冥想。
“何队……”
何鸣石一摆手:“连人都会跟丢的人不要打扰我,没见我正在思考怎么给你擦屁股吗?”
江束衣的脸色很是尴尬,萧杰在一边打圆场,小声把情况跟江束衣说了。
他拿起卷宗,看了看,指着上面某行字低声跟萧杰说道:“这个保姆的笔录有录像没有?”
“有的。”萧杰回答道,“你需要看吗?”
“看看吧。”江束衣道,虽然他不明白何鸣石判断这起小孩失踪的案件为何会与鲁仁明有关系,但此刻除了相信何鸣石的判断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两人来到技术组,调取了笔录录像,看到一半时,江束衣突然指着屏幕上做笔录的那个20来岁的女人说道:“停一下,这里,能不能放大一下,看看她的脸。”
虽然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脸有什么可看的,但技术人员还是响应了江束衣的要求。
镜头前,那个保姆正在把落到额前的头发向后拔,这在常人看来是一个长发女性很平常的动作,但江束衣却明显看出这名女子眼神中有些不安,这是在掩饰,很明显的表演痕迹。
她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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