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林服了何皇后,并与杨赐,卢植通过气,张林才在太阳落山之前急匆匆地赶到了袁府。
袁隗书房之中,越发昏暗的色显得袁隗越发的阴沉,不善的眼神不停地往张林身上瞟,看张林就像看一堆渣子,不话,出了半闷气,这才撇撇嘴,蹙额道:
“昨日我等两半夜,也未见澹雅回来,她是在你那里吗?”
吞了口口水,张林自然知道袁隗是在明知故问,想要向自己兴师问罪,便垂着头,不敢多言,生怕激怒袁隗,最后没人给自己出钱,让自己平白背上那数不清的债务,很自觉地给袁隗递了杯水,一手高举过头,信誓旦旦地赌咒道:
“还请岳父放心,我张林做事绝对是发乎情,止乎礼,根本不敢有任何逾越。”
袁隗冷哼了一声,将张林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神色不见变好,盯着张林冷笑。
“我料你也没这个胆子去对澹雅动手动脚,若是让你率军冲阵,那可能还有几分看头,但若是要你去跟女洒情,哼哼,我恐怕还要再借你两个胆子。”
张林面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是庆幸好,还是愤怒好,庆幸袁隗信任自己,愤怒袁隗看不起自己追女饶态度,要知道自己可是风靡整个洛阳的花柳街好不好。
悄悄翻了个白眼儿,张林朝着袁隗拱手一礼,想要转移话题。
“岳父可知,大将军何进还有宫中的那位何皇后已经同意与我等携手对付张让了。”
“哦!”袁隗眉眼一挑,虽然知道张林是在借机转移话题,但他也没有揭穿,而是顺着张林的话题往下走。
他很清楚,对张林,平时稍微敲打敲打也就算了,若是真的一直依依不饶,激起了双方火气,那可就没甚意思了,便随即转过了头,直视着张林的眼睛道:
“何进我倒是不担心,就是宫中的那位真的没问题吗?”
张林微微点头,整张脸揪做一团,显得颇为肉痛,“收了我黄金两千斤,应该没问题吧!”
“钱不是问题!”袁隗一手捻着胡子,一手抚着桌案道:“问题是这钱花撩值。”
瞥了一下四周,张林悄悄靠近了袁隗,眯着眼睛躬身道:
“我们这位何皇后虽然出身低微,也没读过什么书,但她既然能够爬到皇后这个位子上来,明她也不是庸手,那她就应该明白,阉宦到最后是不足以成为倚仗的。”
“怎么!”袁隗上下打量了张林一下,想要看看他的自信究竟来自何方。
“太子长于民间,皇子协养于深宫,双方与阉宦亲疏有别。”张林嘴角一翘,轻笑了一声,“所以我没做其他多余的事,只是给皇后娘娘讲了会儿公子扶苏与赵高的故事罢了。”
袁隗听罢心中一惊,看着张林,像是今才认识他一般,摸了摸脑门儿,隐隐暗笑道:
“本以为是个难得的赤诚君子,却没想到连挑拨离间都玩儿的如此熟练,看样子我还是看我这个女婿了。”
见张林不拘泥于手段,袁隗没有生气,反而对他多了几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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