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懋能折腾了,众人担忧的心放下九成,夏懋装着他们也就跟着演。一痛三代亲情演得路过的蚂蚁都要落泪。
待夏懋以为自己扮可怜,求同情的姿态终于能过关的时候,终于由自己父亲开口,说出了此次事件的最终判决。
“既你知错了,我也不欲追究过多。”
夏懋闻此,嘴角微扬,心中有了些松快之感。
“那……这一个月,你就先在家好好待着,今日这般行径大约还是礼数未学足,读好圣贤书才是重中之中。”
松快之感没有了,嘴角落了一半,但是心中想起,没说处理那马匹呢,还好还好。
“至于那马儿……”
马儿?夏懋心中咯噔一下,还是……逃不过?
夏大学士,一直看着夏懋变换快速的脸色,笑意隐忍不发,继续道:“那马先送走了罢,伤了我家懋儿的如何还能留下?”
说罢,那夏大学士还装模作样一番,请示夏太师,那马儿如此处置可好,在夏懋以为难不成还有一线生机的时候,用一句:“嗯,你这处置,甚妥。”,绝了夏懋所有念头。
夏懋这下看出来了,这几人都是知道自己外出如何的,还要在自己面前做这般样子,好气,但是自己做错在先,也没得辩驳。
还跪着呢,肩头不由地垂下,整个人越发像斗败公鸡,垂头丧气。
*
晚间。
临安公主只着里衣,坐在梳妆台前,闭着眼,她的贴身侍婢将她头上的珠钗一一取下后,双手为爪轻轻按压,为她放松头皮。
这胤朝公主仪制的配饰每日皆需佩戴,单那金钗就占了许多重量,日久容易生头疼之症,每日卸下珠钗放松头皮的时刻,也是临安公主听下人禀报府中一些事项的时候。
“懋儿如何了?”,问的是那旁边站着的掌事嬷嬷。
掌事嬷嬷垂首恭敬道:“公子晚间就用了一盅参汤,未进其他,公子院中的勤学来禀,公子心情不大爽快”。
临安公主睁眼投向那嬷嬷,“那厨房那边可有备下些好克化的羹汤?”
“主子放心,都备着呢,奴婢也吩咐了勤学、勤习二人,今晚两人一齐看值,若见公子醒着,就端些羹汤给公子用。”
“那马?”
嬷嬷迅速接过话头:“公子那匹宝马已着人送出府邸了,公子倒是未有过问”。
伸手示意那按摩的婢子退下,顾自道:“唉~也不是我们愿意阻了懋儿兴致,今日上街就出那档子事情,幸好得上苍庇佑。若是有个好歹,我是不用活了,定是要随他去。”
主子说出这种事关生死的话,下人可不敢应答。
闲杂的婢子都忙活好退下了,只余四个在内外门今日守夜的,和那掌事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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