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轻含了含他圆润优美的耳垂,娇娇柔柔地在他耳边道:“晏哥哥,让我与你渡一点点元气,好不好?”
权海晏服了药,被她这番折腾,眼底方聚了一丝丝神采,虚弱至极地命令道:“你……疗伤!”
渠清听了这话,觉得自己气都透不过了,胸口又闷又痛,眼睛又酸又涩。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好!都已经到了这般光景,还惦记着他伤了自己!
“晏哥哥,让我与你运功渡气!我保证,只一点点,护住你的心脉就停下来,好不好?”渠清含着泪,继续在他耳边温柔似水地诱哄。
“你乖,好不好?你今日要是好起来了,我答应你,一定将此事与你解释清楚!”
“若是好不起来,那我们就只好在黄泉路上,边走边说了!”渠清说的温柔随意,好似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权海晏蓦地瞪圆了一双漂亮的凤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她低下头,软乎乎地唇瓣贴上了他的眼眸,轻轻道:“别这样看着我!晏哥哥这样看着我,清儿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一些理智全无的事情来。”
见权海晏一时反应不过来,渠清自顾自地宣布:“晏哥哥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知道吗?”
“不可以反抗哦,如果你反抗伤了自己的话,我一定会千百倍地伤到我身上的!”
说完,她将权海晏扶得稍稍坐起,强忍着疼痛用受伤的左手从他胸前托着他,右手运了功,聚起元气从他后背渡进去。
约莫过去两刻钟,渠清有些力竭而又不甘地收了手。
她知晓这些元气足以护住她家晏哥哥的心脉,至少可免他出现生命危险。但他这次病发得这般厉害,若想像前两次那般立时恢复如初,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她承诺过只护住他的心脉就停手,若是失信,怕是……
更何况,其实这般接二连三地与他运功渡气,渠清自己的根基亦是不稳。
故而,也只得不甘地停下来。她并不敢赌,倘使自己因着这个倒下,她的晏哥哥会如何自责或者会做些什么亦未可知。
“疗伤!”渠清一停下,权海晏便抓着她的衣裳,气息奄奄偏还冰冷霸道地催促道。
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渠清脸上带了点笑意,轻声逗他道:“晏哥哥这是不是打在我身,疼在你心啊?”
“我小时候做错事,你也没少打我啊!从前亦是这般吗?”
“让我猜猜,像晏哥哥这样善于隐忍的人,那会都做了什么呢?”
“是不是打完了我,回去心疼得晚膳都吃不下,而后半夜偷偷摸摸地来我房间趁我睡着的时候上药啊?”
渠清刚失去父皇母后那会,性子是有些乖张的。
大约是骤然失孤,唯一亲近的人只有权海晏,可那会他忙于朝政不可开交,并无多少时间陪伴与她。她便总是故意犯错甚至惹祸,最喜欢看他为她伤神费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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