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海晏一噎,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又听渠清气势汹汹地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瞒天过海,欺君罔上,其罪当诛,您可知晓,摄政王大人?嗯?”
渠清四个字四个字地连珠带炮地指责吐出来,权海晏不知怎地竟觉得异常可爱,忍不住逗弄她,一本正经地道:“怎么?听你这话是打算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
渠清被他噎得气势顿竭,紧接着又怒从中来,呵斥道:“少给我插科打诨!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若解释不好……呵!”
“清儿如何看出我的打算的?”不答反问,权海晏凝着渠清,着实有些不解。
“你当我瞎吗?你那群暗卫跟耍猴似地逗着刺客玩,你自己明明游刃有余,还步步后退。最要紧的是,我一替代你的位置不过退了一步,脚下的泥土便松了,我掉下去那会可还瞥见了绳索呢!”
“我策算无遗的摄政王大人,您把什么都算进去了,为何独独忘记把我的心算进去呢?”
渠清说这话时,声音既捎带讽刺又暗含委屈。
心疼地把人揽进怀里,权海晏苦涩地解释道:“我写了密信让卫西送去的。”
“这是何意?”渠清有点心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倘若你今夜不来,卫西会在我出事的消息传到宫里之前,把密信送到你手里。”
“我的傻清儿,我知晓你害怕甚,怎敢让你再次历经那般痛苦的场景。我又…如何舍得!”
权海晏抚着渠清的脊背,一点点将心里话轻轻地倒出来。
“倒是你,可真是狠心啊!”
还是没忍住,权海晏轻声控诉。
他抬起渠清的脸,严肃地看着她:“答应我,以后千万别再这样吓我了!”
有些心虚,又还带着不忿,渠清忍不住小声道:“你不是知晓我水性极佳吗?”
权海晏愣了愣,对他的小姑娘有些无奈,狠了狠心,直接挑明:“可我不知崖下是深潭,我更不知你突然松开我的手,是被暗潮卷走了,又或者是昏迷过去了。”
“你于半空中掰我的手已然把我吓得浑身发软,还敢抱着我跳下来。跳下来又直接玩失踪,你可知我是如何得慌乱惊惶,神魂俱裂?”
他本不忍这般指责他的小姑娘,但是这般惊吓,倘若再来一回,他怕自己真的承受不住!
渠清沉默了半晌,知晓自己误会了权海晏,还把人吓得半死,又愧又悔,十分恳切地承诺:“我错了!答应你,再不会如此了!”
“嗯!清儿可要信守承诺,我可真经不起你这般吓我!”
“好!”
渠清点头,开始追究起来:“此事是我之过,应承你不会再犯便不会!但你先斩后奏,这笔账,又当如何算?”
权海晏觉得他的小姑娘真是他的克星,一口气说了好长一段话,他本就难受得厉害,这会她居然给他翻起旧帐来。
“咳咳……咳咳……”
忍不住低咳几声,权海晏有些气喘,靠在渠清身上,直接示弱:“清儿,头痛!”
“你…你……”渠清一边替他揉太阳穴,一边愤愤不平:“如今倒是厉害了,现学现卖,还技巧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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