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了一连串的话,权海晏一出殿内就倚在渠清身上,急剧喘促起来。
渠清急了眼,顺势半揽着他,一边替他抚胸顺气,一边骂道:“叫你逞强,不是答应我不话吗?临走还回头耍威风,真是能耐了啊!”
“就你这身子,还想替我颠覆个下,老老实实养着吧你!”
被渠清训得愣了一会,权海晏讷讷地反问:“难道清儿再不打算让我出征了?”
听他这般问,渠清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哎呦,我的摄政王大人诶,您这身子骨居然还想出征,咱能不能抛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啊!”
完,惊见权海晏脸上掩不住的黯然神伤,渠清心头一跳,立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两日,被他动不动犯病昏睡的症状吓得心惊胆战,这会真是急昏了头,什么话都往外。
紧紧搂着他,渠清急忙疼哄道:“乖,别伤心,好不好?”
“是清儿不好,清儿不是故意拿这话伤你的,清儿只是太担心了!”
沉默地靠在渠清怀里,权海晏的神色清冷淡漠,辨不出喜怒哀乐。
可渠清哪里会不明白,这人怕是伤心得狠了,只得继续微笑着哄道:“那,不然这样?你你是想先把北戎拿下,还是荣国?”
“你指哪清儿打那,清儿保证,不出三年,还你一个四海归一,海晏河清的盛世,如何?”
被渠清这般一往无前自信满满的模样逗乐了,权海晏微弯着唇,轻声取笑:“你倒是敢,看起来比我能耐不少啊!”
“嘿嘿!”粲然一笑,渠清打蛇上棍,胸脯一挺,骄傲万分:“那是当然!”
“来来来,告诉清儿,你想先打哪?北戎还是荣国?清儿即刻调兵遣将,争取在孩子出生前一统……”下!
面上的笑容瞬间凝滞,顿在原地,渠清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权海晏的瞳孔不觉微缩。
不远处树影婆娑下,姬落修长单薄的身影,沉寂地直立着,仿若与世隔绝。
“阿落!”率先开口唤他,权海晏松开渠清,慢慢走近。
姬落恍若未闻,只喃喃发问:“哥哥和阿清一定要灭了北戎吗?”
空气一阵低压,渠清与权海晏对视了一眼,张口刚欲解释,只听姬落苦涩至极地开口:“我知道了!”
话毕便头也不回,失魂落魄地往远处走去。
“回来!”权海晏与渠清同时开口。
姬落脚步一顿,僵在那,既不回头,亦不离开。
扶着权海晏缓步至姬落跟前,渠清轻声斥道:“阿落何时学会了不听人解释转身就走这样的坏习惯了?”
姬落垂着头,未曾答话。
这时宫人驶了御辇过来,渠清心翼翼地掺了权海晏上御辇,回头对站那一动不动的姬落道:“上来!”
无意识地咬了咬唇,姬落默默地跟上了御辇。
进入车厢,姬落自觉地坐在二人对面,一言不发。
眼瞅着他这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解释的话忘到边去了,渠清蹙了眉,直指要害:“阿落最近状态十分不对,是因着什么?”
“为着你父皇母后不曾与你解蛊?还是为着你哥哥替你解蛊身体每况愈下?亦或者是因着即将到来的蛊毒发作你……”烦躁不安?
“阿清!”
“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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