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楼笛风微微一笑,对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
“为何……”
居然还问为何?楼笛风心底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因为臣受了您的苛待,臣身上的蛊毒,落英毒,甚至是夜寒香全拜皇上所赐。臣所受的痛苦与折磨,不能让臣再去撒谎帮助皇上了。”
楼笛风磕头又拜了两拜,“皇上,您是先帝临终前亲自交托于臣的,臣不敢有负先帝嘱托,更不敢忘皇上提拔之恩。如今皇上登基,天下太平,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外有韩擒虎,姜禹将军,二人熟悉军务,军营之事悉咨之,必能强军。”
“你……”李墨“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怎么敢……”
“这是!”楼笛风高声打断他的话,“臣最后的谏言!”
“楼笛风!”李墨走到她面前,他的眼睛里有痛苦和不甘,“如今赵国有难,此为危急存亡之秋也。你身为赵国血脉,难道不该帮朕挽回这江山吗?”
“为何?”楼笛风歪着头,轻轻笑起来,“这江山非我的江山,谁的江山谁去稳固,我不姓李,我姓楼。我既不跟父姓,也不随母姓。谁也做不了我的主。”
“实话跟你说了吧。”李墨颓败地低下头,“张朝早有造反之心,朕,若没有你,是不行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信不过我却用我,是犯了大忌的。”楼笛风微微叹息一声,“还记得我为太子太傅时,教你读出师表吗?”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楼笛风的表情温和了些,“这天下终究是你的天下。诸葛孔明之言,希望你能听进心里去。”
“可是张朝,朕该如何是好?”李墨抬起头,他每日上朝几乎都听张朝摆弄,他懂得韬光养晦,可他不懂得怎么出击。
“先皇曾说,韩擒虎,姜禹二人,赵国军事之明镜也。臣深以为然。只要军权在你手,二人仍旧衷心于你,张朝不会拿你怎样。你只需要将军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即可。”
此刻,大堂外。
明时正在外面瞎里转悠等楼笛风,正巧碰见了一位女子,正被吸引得目不转睛。
此女子虽不是西域美女,但是浑身好似柔弱无骨,走起路顾盼生姿,她身着一身青色纱衣,白皙的后背在纱衣之内若隐若现,腰肢曼妙扭动,将自己身材的曲线轮廓尽情展现。
流织羽不知道何时来到了后花园,他的一身红衣,在后花园的翠绿中显得格外惹眼。墨色的头发倾泻而下,葱葱手指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酒香四溢,在这后花园中与花香交杂在一起,别有一番意境在里头。
明时正观察着那女子,她却已经走到了流织羽身边,腰肢轻轻摆动,坐到了流织羽身边,眉眼弯弯,透着魅惑人心的神采。
“这位公子在饮酒吗?”那女子伸出一直柔弱无骨的手搭上了流织羽斟酒的手上,柔声道:“小女姓何,名媚娇。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真真是人如其名,光听她的声音酥软,便是柔媚到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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