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织羽不为所动,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何媚娇并不生气,温婉一笑歪头瞧着他的脸。心里想道:真是好看极了,连她自己都自叹不如。
早些年曾经在赵国一睹徐策笙第一公子的风采,那时他犹如神邸般不可接近,周围散发着光,令人想接近时却被他周身的冰雪冷漠驱走。
可眼前的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一身红装犹如百花争艳里的牡丹花,自有唯我独尊谁与争锋的淡然,他甚至不需要开口,单单坐在这里就能让天地失色。
“公子的酒是窖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罢?”何媚娇将自己的身体靠得更近了点,“公子喝着女儿红,身旁有女儿香,不知公子可否赏小女一杯酒喝?”
她的声音似会蛊惑人心,明时听了都不自觉沉醉,但又赫然反应过来:是媚术。
这女子虽然生的妖艳,但是却无浓妆艳抹,单单只是走几步路,说几句话,就能起到蛊惑人心的地步,当真是厉害。连明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觉到体内的热血为了她微微沸腾。
明时想到,还好自己是女子,能及时反应过来,有了防备,当不至于乱了心神。
这个女子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不自觉好奇起来,但内心更想知道的是,不知流织羽这个快六十岁的老妖怪能否抵挡住这厉害的媚术。
流织羽眉眼一动,脸上并无特别的表情,但他斟了一杯酒,递到了何媚娇的面前。
何媚娇掩嘴一笑,身子更是柔弱无骨般攀到了流织羽的身上,娇羞道:“媚儿想让公子喂与我喝下,否则这烈酒辣喉,媚儿身体受不住。”
明时嘴角一勾,这桥段虽然常常在戏班子和说书的桥段里出现过,可没想到她今日能见到真实的情景再现,当真是有趣极了。
上次在流织羽那里吃了亏,她一直都记着呢,只是苦于这老头儿武功过于高深莫测,又是徐策笙的人,她不好暗戳戳下手。如今若是他中了计被这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她便先看上场好戏再出手相救,既让他欠了人情,以后也能拿这件事好好取笑他一番。
流织羽果真将酒杯递至她的唇前,何媚娇轻抿一小口,温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攀上他的胸膛,用食指画着一个又一个儿的小圈,“公子的酒真是好喝极了,媚儿曾品尝过许多佳酿,但都不如今日公子喂酒的味道醇厚沉醉。媚儿很喜欢。”
流织羽转过他的头,对上了何媚娇魅惑的双眼,轻轻笑道:“会跳舞吗?不如跳来助助兴。”
何媚娇温顺点头,千娇百媚,“公子想看,媚儿自然应当满足。昔年飞燕曾作掌上舞,媚儿不才,愿意献给公子瞧瞧。若是能让公子高兴了半分,媚儿就心满意足了。”
明时躲在回廊红柱后面,不禁默默赞叹:这样的女子,真真是绝了,若是自己是男子,倾家荡产也愿意将她娶回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哇。
何媚娇俯身将自己的鞋袜脱下,衣服随着斜肩滑落到胸口,露出一大片白色肌肤。她赤足站在庭院中,小脚光滑纤细,肤白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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