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钩月冷声道:“本宫没有这个意思,百里娙娥不要血口喷人!”
谨怀却没有在这个梗上多作文章,只是淡淡地问赫连钩月道:“德妃怎知半夏方才没有看向你?莫非,你刚才一直盯着半夏?”
赫连钩月没料到谨怀还有这话等着她,一时也感到自己方才有些失言了,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为自己解释道:“臣妾的确一直注意着半夏,陛下方才审问半夏,臣妾关心事情的进展,一直看着半夏也没什么不对吧?”
布里塔哪里都喜欢插一刀,只听她冷笑道:“德妃娘娘恐怕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所以才会如此紧张事情的进展吧?”
赫连钩月怒向布里塔道:“百里娙娥,你凭什么污蔑本宫?”
布里塔却道:“是不是污蔑,德妃娘娘自己心里清楚。”
赫连钩月还想辩驳什么,谨怀不耐烦地打断道:“够了!不必在这里起争执。来人,把半夏送去慎刑司,朕就不信她不说出真相!”
半夏一听,立刻慌了神儿,立马叩首不迭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只求陛下不要把奴婢送去慎刑司!”
谨怀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于是半夏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与方才黄蝉所说相差无几。
赫连钩月听了,赶忙道:“陛下,半夏这个奴婢,出尔反尔,一会儿说是皇后,一会儿又指证臣妾,她说的话,断断信不得!”
谨怀冷冷道:“半夏的话信不得,黄蝉是你的奴婢,她会无缘无故陷害你吗?”
赫连钩月道:“臣妾也不知黄蝉究竟是哪里对臣妾不满,竟要如此陷害臣妾。”
黄蝉一脸正色道:“奴婢并非对德妃娘娘不满,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赫连钩月冷笑道:“既如此,为何你一开始不说,这会儿捅出来又是什么意思?”
黄蝉“义正言辞”道:“奴婢毕竟是德妃娘娘宫里的人,惧于德妃娘娘的威压,奴婢只得打定主意,守口如瓶,免得祸及自身。可是,眼见皇后娘娘受如此委屈,奴婢良心上实在是不安,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之后,奴婢还是决定说出真相,宁愿担上背主的名声,也绝不让无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
“哎呦呦,今天这事儿还真是有意思,之前德妃一口咬死皇后,这会儿却来了一个大反转,反被自己人出卖,这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呢?”布里塔“唯恐天下不乱”地道。
“一定是德妃觊觎后位和太子之位,所以先是害独孤昭媛小产,后又嫁祸给皇后,想来个一石二鸟,真是好毒的计策!还望陛下明察,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跪下请愿的,是皇后的心腹宫女弼凤。
赫连钩月冷冷道:“弼凤是皇后的人,自是向着皇后说话。”
谨怀淡淡道:“既如此,那朕便看看德妃的人是否也会向着德妃说话。方才黄蝉口中有提到过辅鸾,来人,将辅鸾拉去慎刑司!”
赫连钩月赶忙阻止道:“陛下!重刑之下必有冤狱,纵使辅鸾咬出臣妾,焉知不是屈打成招,胡乱招供?还望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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