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知给舞涟倒了一杯茶,一双手白皙如玉,专注倒茶时浓而黑鸦的睫毛微微颤抖,肤如凝脂,下颚利落,如画一般,让人不敢破了这场景。
舞涟也看呆了,从李行知手中接过茶,一边喝茶,一边不忘打量着李行知。
“李行知,你年方几何?”
“三十。”
“可婚配?”
“未曾。”
“那,可有心上人?”舞涟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加快了不少,怦怦直跳。
“有。”李行知回答得很是干脆。
“那是谁?”
舞涟还以为下一句一定会说的是“那个人是你”,一个劲得欣喜。
“是谁这和公主有关吗?”李行知挥了挥手,让飞羽直接带着公主离开。
“你是不是想去参加澧州的招婿大会?”舞涟没有过脑子,直接破口而出。“你是不可能的,慕容世家是不会让你和慕容雪结婚的!”
“那与你有何干系?”李行知这张脸没有多少攻击性,不过他渐渐变得生冷的语气与他一贯营造的人设有所不符。
“本公主的意思是,你若是未婚,可以考虑本公主!”舞涟很是激动,不过很明显没有打动李行知。李行知面无表情,只是像是在听故事。
“你只是一个普通没有实权的公主,行知对公主可以说有百利无一害,可行知爱惜得紧自己的羽毛,不愿与公主之流同流合污。“舞涟豆大的泪水滑过脸庞,堂堂镜界公主也是头一回被自家的臣子这么怼过,也是稀奇的事。
不过李行知完全没给她留任何面子,他将自己温润的面具趁着夜色撕下,面前的这位公主只是一位空仗皇势,胸无大志的普通女子,对于他来说,着实提不起什么兴趣。
”那你宁可喜欢本公主父皇的妃子?你就不怕本公主告知父皇参你一本,让你和那个贱妇一起下黄泉!“舞涟声嘶力竭,不过没人用同样的声音回应她。
“说够了?”李行知的眼神渐冷,似有寒光迸发。
“你若是敢说出去,就不要怪本官不顾什么皇家威严,找公主发难了。”李行知对外面的飞羽吹了一声口哨,示意他们将舞涟带走。
“那好,你既然如此不顾情面,那就别怪本公主找那个贱妇麻烦!”
李行知挥了挥手,可不想让这个魔音一直徘徊在自己脑海中。舞涟是翻不起波澜,但是不代表有人不想拿乔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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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子重病且戴孝在身,傅羽卿的婚事迟迟推迟,不过她也没闲着,这些日子一直在做自己的老本职,为慕容重和他身后的云梦泽搜集情报。
这一日她在兰夜阁弹琴,她穿着一身飘逸如纱般的白裙,带着金质宝石镶嵌的半掩面流苏,露出一双透亮潋水的双眸,眉目流转,将繁盛的奢华与精致的素雅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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