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说说赢了的下场是死还是活不?
万一她输了,容绍说输了的人该死,又或者说她赢了,容绍又说你居然敢赢我,该死!
她该怎么办?
她最后是生死五五开,还是横竖都是死?
殷朵儿看着眼前的花,没吭声,却架不住容绍自己做了决定:“既然殷姑娘沉默,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吧。”
他苍白的指尖已经碰上了花蕊,只稍稍用力扯了一下,花瓣随之而落。
“一。”
容绍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之后的计数声,听在殷朵儿耳中,都像极了死亡的倒计时。
“二十。”
不知不觉,好好的一朵玫瑰花就只剩下零星几片花瓣了。
殷朵儿听得出,容绍的声音也越来越兴奋。
每一个计数之间的空隙,也越来越漫长,容绍看着她的目光也变了,像极了在想她的一百种死法。
她一下子明白了,不管结果如何,等待着她的都是一百种死法中的一种。
“国师大人。”
殷朵儿打断了他,握住他正掐着玫瑰花瓣的手。
他的指尖一片冰凉,殷朵儿才碰上,就感觉自己手机抓着的不是容绍的手,而是一条毒蛇。
“你做什么?”
计数被打断,他露出了微微懊恼的样子,好不容易要有结果了。
“这花多好看啊,就这么毁了,多可惜,不如,直接送给我吧。”
殷朵儿笑着说道。
反正自己已经碰了容绍的手,她索性把容绍握着玫瑰花的手指一点点的掰开。
他握得极紧,殷朵儿废了不小的力气。
虽是寒冬,殷朵儿手心里却传来阵阵暖意,让容绍不禁皱了皱眉。
她和他,就像是两个极端。
冰与火,白与黑。
他看向殷朵儿,带着几分对胜负的执着:“可是我和殷姑娘的胜负,还没有分出来呢。”
“当然是国师大人赢啊!”殷朵儿不假思索。
“你猜到结果了?”容绍眼中又映出了熟悉的杀意。
“遇到国师大人,我整个人都输了,又怎么会赢。”
却听见殷朵儿又开始拐着弯的向他告白:“国师大人是天上明月,我是地下尘泥,我愿意永远输给国师大人。”
听了她的话,再看着纯真无暇模样的殷朵儿,容绍杀意散下去了一些,终于松开了手。
殷朵儿把玫瑰花拽出来,才发现花茎上的刺没有被剔去,整朵花,都带着小小的血珠。
方才容绍面不改色的握着这株花,都不疼的吗?
“国师大人。”
殷朵儿讶异的轻轻叫了一声,把花放在一旁,双手掰开容绍的手掌,就见细密的花刺扎在了他的手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殷朵儿惊讶的声音,眼底汪出了心疼的泪花,然后起身跑开:“我带了伤药过来,你等等我。”
容绍另一只手边握着的银针,随着殷朵儿这句话收了回去。
他本来想看看,银针刺破她的眉心,她带着眉间一抹红,倒下去时,会是什么样子。
殷朵儿跑远了,嘤嘤嘤也终于和她说,容绍黑化值暂时稳定了,也不会对她动手了。
她舒了一口气,找到放医药的小箱子,回到了容绍的院子里。
殷朵儿打开里面的各种瓶瓶罐罐,抛开差点死了的后怕,开始细细的为容绍包扎。
一边给他敷药,殷朵儿一边说:“国师大人放心,这些药都很好的,绝对不会在你手心留疤。”
她现在是,要想活得久,就得做舔狗。
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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