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褚谢当年还未进反贪局前,还是公安机关的人员,完全不可能晋升到检察院部门。
究竟是因为什么晋升的,是他还在公安机关时,加入了侦查组,调查多年的拐卖幼女案件。大概长达六个月破案,后来才被调到政府部门,彻底转正之后职位也大变动,才进了反贪局,一步步晋升成副检察长。
随后发生了那件突发事件,从高位降官,重新回到公安机关部门任职。
整体简述看完之后,冷权瑾长舒口气,按了按太阳穴。
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事,笔记中未提,褚谢究竟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会不会和他妹妹被害有关。
一件件扑朔迷离的疑团在冷权瑾脑中浮现,看来这里面的阴谋远远没他想的那样简单。
韩苏与褚谢警长,他们究竟在隐瞒什么?
冷权瑾微抿唇角,舒缓了压制的情绪,才抬起头,“看来这件事,应该不会太简单,咱们京桐警视厅的警长大有问题”。
“什么问题?”陆习法问。
冷权瑾看眼时梦,见她面色不变才开口,“当年他犯事,是被刷下来的,或许与时梦有关系”,吸口气问她,“时梦,你还记不记得,你大学或者更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过?”
时梦闭上眼略微沉思,几秒钟过后,猛然抬头,“确实发生过事!”
“什么?”冷权瑾与陆习法二人同声问,陆习法转身与冷权瑾对视一眼,便又看向时梦。
只见时梦摇摇头,双手互扯到一起,手指握在一起,面色似乎有些紧张,“我不记得了,不过我清楚的记得我好像看过心理医生,那医生帮我把那段记忆消除了。大概在10岁的时候,后来总是有一段似有似无的印象乱窜着,非常模糊”。
陆习法沉思片刻,开口道,“如果你被消除的这件事,真与褚谢有关,那整件案情就复杂了”。
冷权瑾将身子坐正,抬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轻斜于陆习法身边,语气放柔,“如今重要的是赶快把韩苏的证据找到,我们才能下一步调查,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联系”,顿了顿,看向时梦,“如果真的是这样,韩苏不被抓到一天,时梦就有危险”。
冷权瑾又将胳膊搂在陆习法后脖颈处,身子朝陆习法靠去,声音挑衅,“陆医师,虽然我很不想向你交代什么,不过我还是要说,时梦,我们一起保护”。
看着面前的两人,时梦满头黑线。
陆习法将冷权瑾手臂扯下,溪声冷呵,“不用你说我肯定会保护,我倒是想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在出危险之前就把时梦弄死了才是”。
冷权瑾只是把手臂使劲放下,瞥了陆习法一个白眼,低头看放在身侧的手机,“9点01,这周围的环境安静吓人”,眼神也有些调戏的感觉,右眼皮微上挑,“时梦,你怕不怕?你打算跟谁睡?还是两个一起?”
时梦还没开口,便被陆习法抢话,陆习总撇撇嘴,“我可没兴趣跟你挤同张床,时梦当然跟我睡,谁知道你冷执行长会不会趁时梦睡熟之后杀了她”。
陆习法边起身边把时梦拉起,刚迈开腿,二人准备往房间走去,就被身后冷权瑾压住肩处,“陆习法,你现在是越加放肆了,时梦自己睡,我睡客厅”。
冷权瑾把陆习法死死拉住,眼神示意时梦赶紧回屋。时梦转过身,也不再同这两人僵持,便回了第一晚的房间。
她进去后看了眼,似乎没什么变化,那个小摊老板说的韩苏又拿了些东西走,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坐到床上,散开被子,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却无比安静,两个人也没有打架的感觉,大概是睡了。
时梦躺在床上,把被子拉到头以下的部位,尽量找着安全感。脑中把所有线索串了一遍,虽然得出许多结论,但还是有些线索不知道。
夜间,她已熟睡,脑中尽是零零散散的案件。
朦胧之中,时梦似乎看到了一双脚站在她身旁。那双鞋很好看,黝黑的皮面被擦的锃亮,往上看去,是一双修长有型的腿,西服裤将那腿型也完美展出,裤腿边缘覆盖着皮鞋轮廓,充满了禁欲气息。
是谁?
是谁在她旁边?是来害她,还是来救她?
“我来爱你好不好?”
“我来保护你,给你安全感,所以别将我推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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