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肃自于赤羽告别后,便一路疾驰终于在第二日夜到了重匕山。
“何人夜闯重匕山!”重匕山守山弟子将佛肃拦住。
佛肃整理了一下因赶路被风吹乱的头发“小师弟,是我啊。”
“肃师姐?你终于回来了,大师兄已经快不行了,你赶快去看看他。”说着收了剑将佛肃放了进去。
佛肃一听,来不及换下身上满是风尘的衣衫,便急忙朝着南予的寝殿而去,此时正在查阅典籍的佛岳听闻自己的女儿回来了,连忙召唤了四峰峰主也跟着去了。
刚一进门佛岳就见女儿坐在南予榻边“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爹,我寻到天山池水了,赶快给阿予用上吧。”说着便从昆仑袋中取出了池水,三峰主接过瓷瓶用灵力对瓶内的水探查了一番“果然是天山池水,这下予小子有救了”随后便用天山池水为引,取出蒲灵子放在手心将两者融合在一起成了一颗丹药“肃丫头,快给予小子喂下去。”
佛肃接过丹药,可谁知南予双唇紧闭,竟怎么也喂不进去,佛肃急了,她心一横将丹药衔在嘴里,不顾周围还有长辈在,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将药一点一点的渡给了他。
“哎呀,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不一样。”三峰主见此笑眯眯的朝佛岳看去“老岳啊,你怕是给自己教了个女婿出来啊。”
佛岳尴尬的咳了咳便转身离开,其余几位峰主见状也跟着离开了。
“肃丫头,好好照顾你大师兄哦。”三峰主在离开前也不望调侃一下佛肃,佛肃被他的话弄的双颊通红,见榻上的南予脸色已有好转,便为他掖了掖被角,准备去给他准备点热水擦擦脸,谁知刚一转身就被榻上的南予抓住了手“不要走。”
手中传来的热度再想起刚刚三峰主说的话,佛肃竟觉得这春日的夜晚竟也格外燥热,她扯了扯自己的手,发现根本没办法从南予的手中抽出来,也只好作罢。
夜很静,佛肃望着昏睡的南予,忍不住用手勾勒着他的眉,他的眉很浓,就像是落在宣纸上的墨。
南予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女子的手还放在他的眉上,两人的脸靠的很近,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南予望着俯在他身上的女子。
佛肃被突然出现的声音一惊,见他醒了,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却忘了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一个踉跄又扑进了男子的怀里,南予被压的闷哼一声。
“阿予,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佛肃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如此的毛手毛脚,她连忙从南予的怀里站起来,却发现南予的手揽在她的腰间。
“你别动,伤口很痛,你一动就更疼了。”南予揽着她的腰,沙哑的声音带着热气吹在她的耳边,佛肃感觉自己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阿予,你受了伤要好好休息才是,我,我就不打扰你了。”从他怀里挣脱,佛肃几乎是落荒而逃,往日阿予不是没有抱过她,可那气氛却没有今日诡异。
望着她逃一样的背影,南予拿起她遗落在榻边的帕子出了神......
佛肃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卧房,她背靠着门,双手按在胸口上,似乎是想将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安抚下来,但这好像并不起作用,她望了一眼桌上的茶壶,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连倒了几杯凉茶给自己灌下去,冷冰冰的茶水冰的她打了几个寒颤,好似只有这般才能将她心里奇怪的感觉压下去。
“咚咚咚”佛肃刚刚合眼,便听到有人在敲门,只好顶着一双熊猫眼开了门“哇,小师妹,你昨夜干嘛去了,你这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佛肃看了看窗外,原来天都亮了。
“二师兄,你真的很闲吗?”
佛肃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鬼知道她昨夜经历了什么,明明困的要死,可是一闭上满脑子全是阿予,搅得她愣是一夜没合眼。
“不是啊,今早大师兄醒了,我这不是急着来告诉你吗?”
“他明明昨晚就醒了。”佛肃低声嘟囔了一句。
“啊?小师妹你说什么呢?”重离掏了掏耳朵,朝佛肃靠了过去“怎的出门一趟,说话声音都小了。”
“哎呀,你烦死了。”佛肃一把将重离推开“我说,他醒了就醒了,你干嘛来吵我啊”
重离一脸无辜“不是,你平时不是最在乎大师兄嘛,怎么今天转性了。”
“谁关心他了,我不管,我现在要睡觉,你给我出去。”说完便一把将重离推出门外,关上了门。
重离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啧啧啧,女人就是善变,我还是去找大师兄吧。”
南予此时正靠在榻边看书,见重离走进来,便将书放在一侧“怎么了?”
“大师兄,你说这小师妹该不会中邪了吧。”随后便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南予。
南予听完微微一笑“没事,她害羞。”
“啊?害羞?”重离没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无事,随她去吧。”说着拿起书接着翻阅起来。
“两个怪咖。”重离一脸的莫名其妙“算了,我还是去找底下的师弟师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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