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姐姐,你要回去了吗?”是古尔冬跑过来。
“对,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进山,想早些回去准备。”
古尔冬点头,目光时不时往萧宸身上瞟,恐怕是觉得萧宸戴着面具不像个好人。
季璃清对他解释:“这是……”
萧宸挑眉,“我是慕清的夫君,姓容。”
古尔冬一愣,然后爽朗一笑。“原来是容大哥。”
萧宸颔首,宽大的衣袖一动,伸手拉住季璃清手。“我们夫妇二人就先回去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小兄弟帮忙解释一二。”
萧宸宽大的衣袖掩住两人相握的手,季璃清借此毫不客气地扭他手上的肉。该是很疼,可他既不放手,也从容自若。
古尔冬笑着目送两人离去,手探进衣袖摸住一物。还以为慕姐姐孤身一人没人照顾,这样的话自己的东西应该也用不上了吧?
“慕姐姐!”古尔冬叫住季璃清,季璃清回头,顺势挣开萧宸的手。古尔冬跑上前,将一物递给季璃清。
是个香囊。
古尔冬道:“慕姐姐,这是我去巫医家中讨来的避虫药,你戴在身上山中一般的毒物都不敢靠近你,我们上山时用的这是这个。”古尔冬抓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慕姐姐那么厉害,我还是希望能帮助到慕姐姐。”
季璃清笑着接过,“谢谢你,古尔冬。”
“慕姐姐再见。”古尔冬冲两人招手,跑着回去。
季璃清将香囊放在鼻尖辨认里面的药材,萧宸伸手将它拿了过去。
“做什么?”
萧宸拿着观摩,道:“你有辟邪珠在身应该是用不到此物才是,不如戴在我身上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理是个歪理,不过还是占个理字。季璃清想这样也好,便道:“你好生佩戴着,算是替我保管,下了山还我。”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萧宸既然已来了,她能做的就是让两人全须全尾的回去。
回去后萧宸让人熬了醒酒汤送过来,季璃清不爱醒酒汤的酸,给了萧宸面子象征性地呡了口就放下了。“我没有多喝,也没醉,用不着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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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行人准备妥当早早地就进山了,临行前康康娘还带着康康过来送了季璃清许多她亲自烙的野菜鸡蛋饼和羊肉干。季璃清一一收下。
“康康的心疾以后只要按时喝药施针,不出一年就会痊愈。”古尔冬已将针法学会,药材也能找全,总而言之不是难事。
“慕姐姐,等我身体好了,你一定要回来看我。”
“好。”
今日亦是老婆婆入土为安的日子。寨子中的习俗是由寨中的二十位青壮年男子送上山,挑了风水宝地埋葬,除了他们没人知道葬在何处,之后也不会有人上山祭拜,就这样与这个寨子断得干干净净。
刚进山的路还算好走,一行人浩浩荡荡,又都是有武功的人,很快翻过第一个山头。夜幕来临之前,众人找到低阔邻水的河间地休息,纷纷燃起火堆准备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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