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玙看向锦钏:“大哥还说什么了?”
锦钏摇摇头说:“没了,大爷就说了这些。”
旬玙明白了,旬樑的意思是一码归一码。她昨天砸坏了旬樑的歙砚,拿洮砚去道歉,旬樑收了是向她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件事,愿意接受旬玙的道歉。
叫锦钏带着洛阳纸回来,则是表明还愿意维护两个人的兄妹情。但没有再说别的,说明他心里对姜夫人的行为一清二楚。
现在不发作,也只是不合时宜罢了。
或许等到旬樑羽翼丰满的时候,他就会跟姜夫人撕破脸皮,也或许一直都不会谁也不知道,旬玙也是。
毕竟在原著里面可从没有提到恶毒女配的娘家情况,至少在旬玙看到的部分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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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玙合上盖子,将东西递给银绣:“放桌上吧。”然后转向锦钏:“我知道了,回去休息吧,让你一个社恐跑了一趟,太难为你了。”
姑娘又在说听不懂的话了,其他三个人都习以为常的当做没有听见了。
银绣捧着盒子在一旁不说话,锦钏则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只要不是非要她说话,她就可以用动作代替一切语言。
眼下这种情况,就是不需要她说话就可以的情况,只见她默默地欠身一礼,然后退出房间回她的厨房去了。
银绣姐姐说姑娘前两天提到了想吃酱黄瓜,但是缺了一种叫酱油的调味,锦钏最近正在研究呢,目前还没什么眉目,她得赶紧回厨房去继续钻研,争取让姑娘早日吃到她心心念念的酱黄瓜。
没想到做个牙刷做出了这么多支线剧情,锦钏走了之后,旬玙忍不住叹了口气,深感人生艰难,现在原书剧情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这么乱了,等原著剧情真的开始了,她真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个心力,能在剧情大神的威力下保证自己不被蝴蝶。
“姑娘为何叹气?”宋嬷嬷突然开口。
啊对了,还有身边这两位深不可测的大神,旬玙想,平时听这些不文不白的说话方式她已经很累了,还要跟这两位不知深浅的大神斗智斗勇,人生真的好艰难啊!
哎……她不自觉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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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旬玙认真的看着宋嬷嬷,“以后没外人的时候,能不说雅言吗?”
对,安朝人管这种说话方式叫雅言,这还是只有士族阶级以上才能说的,农工商三级都只能说土话,也就是大白话。
旬玙也想说大白话,不然她老觉得自己说话有股林妹妹味儿。
宋嬷嬷眉头一下皱的能夹死蚊子:“姑娘这是在说什么?你是蓟国公府唯一的嫡女!如何能不说雅言?莫非姑娘是想学外头那些不知礼数的人?”
旬玙不死心的继续挣扎:“在外面我当然不会这么干,但是在我自己的院子里,我就不能放松一下吗?”而且我连数钱都干了,这不是更不循礼数吗。
“姑娘!”宋嬷嬷语气严厉,“注意你的言行!”
行吧,看来这条抗争的路,任重而道远。旬玙又叹了口气,“是,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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